( ) 司仪在婚礼中的作用很重要,插科打诨,时而帮着宾客为难新人,时而又做好人和稀泥,既活跃了气氛又保证婚礼的有序进行。( ) 忘了有多久没穿高跟鞋,连酒席带闹洞房,一晚上下来,等卸完妆,王晓桦坐在床边,就只剩下喘气的劲了。
罗伟东把闹洞房的客人送走后,回来见到新婚妻子披散着头发,还穿着礼服就处于似睡非睡间。亢奋的精神让他即使很累也没有像王晓桦一样立刻趴下,坐到床边,把人半抱着坐起来,“晓桦,醒醒。先把澡洗了。”
从酒店回来,王晓桦就悄悄和他说出来一身汗,难受得紧,特别说明不管她由多累都要记得提醒她。王晓桦不想结婚第一天就邋里邋遢的。
叫了好几声,王晓桦咕哝几下没理,罗伟东瞧了瞧,人已经彻底睡死了。澡不洗还好说,关键还在于王晓桦做的头发,为方便定型,上面的化学药水可不少,担心没洗干净睡下对身体不好,罗伟东就抱着人事不省的新娘到浴室给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王晓桦还是害羞的时候居多,第一次他没经验好说歹说让她同意开了灯,等第二次就说死不干,反抗激烈。而现在,罗伟东不仅非常细致地看了一回,上上下下摸了一回,而当事人还没机会反对。新婚夜泡汤了,没肉吃喝点肉汤也好,罗伟东挺容易满足的。抱着香香软软,微张着小嘴睡得沉沉的新娘,罗伟东盖着红被子,靠着红枕头,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绵长。
相拥醒来不是第一次,但是结完婚后感觉特别不一样。昨晚睡得很好的王晓桦很早就醒了。看到旁边还沉浸在梦中的祥和的脸庞。王晓桦不自觉地上扬了嘴角。摸摸他宽宽的额,浓密的眉,醒时透着坚毅的眼。饱满的鼻梁,刚来到他薄厚适中。吻起来很舒服的唇,手就被突然张开了一条缝的嘴给轻轻衔住了。
“你醒了?”王晓桦笑着说道,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惊慌,相反她对丈夫的长相很满意。不是最出色的,最英俊的,但是让她很依恋。
“嗯。”刚睡醒的声音透着沙哑和慵懒,罗伟东按住王晓桦想要抽离的手亲了亲。“几点了?”
“我看看。七点了。我们起来吧。”这是在婆家的第一天,虽然和公公婆婆都很熟悉,王晓桦还是有着新婚媳妇的紧张。
“急什么,再躺一会吧。爸妈忙乎婚事也累了。今天没那么早起。”
“那我也还是起来吧,我可以先去做饭。”被罗伟东团在怀里,王晓桦推了推,“快放开我。”
罗伟东不说话,新婚第一个早上。难道不应该享受享受这个气氛吗?而且他们的新婚之夜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早上不应该补一个吗?
新上任丈夫难得的浪漫情怀妻子并没有接收到,所以一个不注意王晓桦就已经用力挣脱出他的怀抱。
“昨晚我们都没吃多少东西,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你再躺会吧,等做好了饭我叫你。”
罗伟东只好点点头。看着王晓桦快速地穿衣洗漱然后就关上门走了。不过她不说还不觉得,一说他的肚子也开始发出咕咕的腹鸣声。没奈何,醒着没有老婆在怀,有噪音的情况下想再睡着又不太容易,几分钟后,罗伟东也装戴整齐出了房门。
二楼依然还是兄妹结婚前二分天下的格局。本来罗妈妈想要把二楼重新请人规划装修,但是一是时间赶,二是罗伟东认为没必要,他和晓桦的工作人际都在临安省城,以后他想把父母都接过去,没必要增加父母的负担。最后罗爸爸和罗妈妈也就随儿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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