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四皇子秦程言?他——他不是一直身居京城吗?”
“柳闻君,今日之言,本千使只说一遍,你要牢牢地听清听明——四皇子秦程言,毒杀亲父,残害手足,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现已逃往郦州大营,只待新帝登基,便即通告天下,缉拿此十恶不赦之徒,凡我大秦子民,擒秦程言者,赏黄金五万两,官拜二品,杀秦程言者,赏黄金十万两,出将入相,位比王侯……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贵妃娘娘听闻,前日秦程言打奉阳郡中过,你非但不加阻拦,反而大开方便之门,贵妃震怒异常,谕令我即刻前来查问,若情况属实——”
“冤枉啊!千使大人!下官实在是冤枉!秦程言穿州过郡之事,下官一无所知!又如何能发兵拦截?”
“真的不知?”
“确实不知!”
“那好,”高千使的声音愈发阴戾,“九州侯英明,料定那秦程言必定逃往郦州西南军大营,寻求铁黎的援助,若铁黎起兵返京,必经过奉阳郡,九州侯命你,立即前往郡府,严令郡守及奉阳郡周边驻军,集结待命,准备出师讨逆!”
“千使大人!”柳侍郎闻言大惊,“这——”
“怎么?你不同意?”
“下官不敢!只是,没有兵部的行文,下官如何能够——”
“柳闻君!九州侯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奉阳郡守和涔州司马,均是你的门生,又向来忠心于你,你的话,他们岂会不听?”
“是是是。”柳闻君不敢再多言,只得连声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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