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这么难缠今天还打他?”
“你不打他一顿,他会认为你没有资格和他谈的。这叫软硬兼施,今天去看他老妈,就是让他有所顾忌,以后就是想下黑手算计我们也得先掂量掂量。”
“把一个无辜的老人扯进去不太好吧?”
范晓琪看看乔洪,说:“你放心吧,我只是吓唬一下彪子,不会伤害她妈的。”
“我感觉对彪子这种浑人,轻来轻去的是打不服的,也不知你的办法对他有没有用。”
“我打听过了,彪子虽然浑,但绝对是个孝子,这招应该管用。”
乔洪笑笑说:“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这么多心机,你要是再社会上混,一定会做老大的。”
“你舍得我在社会上混吗?”
“……”乔洪把目光转向一旁。
“开玩笑的,你只会心痛你的小丹丹,怎么会关心我在做什么。”范晓琪虽然表面上装的像是在开玩笑,实际心里真的是酸溜溜的难受。
他俩不但去看了彪子的老妈,还买了礼物,在市场买了一只刚杀的大鹅子,也没和老太太说什么,就说是彪子的朋友,告诉她以后会没事常来看她的。
出来的时候,范晓琪又叮嘱乔洪道:“这回就等明天谈判了,谈不谈得拢说不定,所以得做两手准备,你能不能找几个人一起去,以免谈不拢打起来吃亏。”
乔洪盯着范晓琪看了半天,说:“你为什么要我干这些事?我就是一个打工的厨师而已,不是保镖,也不想做你的保安经理。”
范晓琪瞪起大眼睛望着乔洪:“乔洪,我当你是我的好朋友,这个时候你不帮我那我的店就没法开啦!只求你这一次,以后我不会让你干你不愿意干的事了……”说着说着,眼眶就湿了。
有句老话说得好: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乔洪虽然不愿意掺和别人恩恩怨怨的事,但眼望着泪眼汪汪的范晓琪最终还是心软了。
谈判当天,乔洪在东环召集了十几个程立的小弟带在身边,等着范晓琪吩咐。说是小弟,实际就是一些跟着程立混的哥们儿,不过都基本都比程立小,以前就都都听程立的,现在程立打死贺震天,在广平更是声名大振,这些哥们更是把他奉为老大了。乔洪平时不怎么爱结交道上的人,他所认识的大多是通过程立的关系,但因为他为人义气,又和气,做事不失礼,说话又懂得尊重别人,所以认识他的人都和他关系很好,即使不通过程立,乔洪有事求到谁头上都不会推辞。
那是在广平数的上数的中餐馆一品香酒楼里,范晓琪在二楼包了一个大包套小包的包间,大包有两张能坐十五六个人的大桌,一边坐的是乔洪带来的程立的小弟,清一色的十**二十来岁的小青年,纹身炮子头,一看就是一群小流氓,酒菜上了一桌子,不过没几个动筷的,也都不怎么说话,乔洪交代过了,他们都知道今天来的目的,说不好一会儿就得动手,所以气氛挺紧张,大伙都瞪着眼等着彪子他们到来,对面那张桌子就是留给彪子带的人的。里间是一间小一点的包房,只有一张十人桌,只有乔洪范晓琪和方大头三个人,桌子上就是一壶茶水,没上菜。
约好了是十二点,这时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了,范晓琪抬手看了看表,乔洪看到她的手稍有些抖动,毕竟不是道上混的,虽然有乔洪壮胆,范晓琪还是有一点害怕,自己算计的挺好,就是不知事态是不是按自己想象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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