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他失血过多,能够撑到获救已经是奇迹了。
我看着他惨白的脸庞,僵硬的身躯,我在那一瞬间失声了,很久很久都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一直一直的流。
付未央打在我脸上的巴掌。她一边打一边嘶吼着说,若不是他回去找我,就不会死去,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
若不是我回去拿那一支笔,我们会不会能够逃过这次再难,坚强的活下去?可是世间没有如果。
多日之后,我在那一支笔套内发现了一行刻字,内容是:“我深爱的女孩陌白”
2010年2月,我的淋巴癌好转,最后做了手术,我在手术台上活了下来。
2011年9月,我离家出走,独身去了丽江,也就是这一年。我开始飘无定所,四处流浪,付未央和我,经常在电话中大吵。
2012年6月,我在香格里拉逗留,耳朵再次疼痛,却被来出差的爸爸知道,带我去医院检查,输了液,住了院。大夫说要随时去检查,配合治疗,不然恐怕会永久失聪。
我并没有听话,半夜从医院逃走,一走就到了现在,我一直在找一个人,一个是许安阳的人。
许安阳走后,他的母亲嫁了一个加拿大的外国人,跟随着去了加拿大,而付未央却在那之后去了海南。
我静静的坐在长椅上。不知不觉,我已经坐了两个多小时,天都已经亮了,只是那道窗户一直没有人推开。
我双腿麻木,伸手擦去脸色的泪水。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看到了小区门口熟悉的身影,我匆忙的想要跟过去,结果被自己绊倒,着急着爬了起来,追赶着跑出去。
刺耳的刹车声穿破耳膜。我听见他的声音在轻唤,陌白......
我侧头望着马路对面的他,笑容温和,一如我记忆中的模样,许安阳,你来看我了对不对
我静静的坐在长椅上,不知不觉,我已经坐了两个多小时,天都已经亮了,只是那道窗户一直没有人推开。
我双腿麻木,伸手擦去脸色的泪水,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看到了小区门口熟悉的身影,我匆忙的想要跟过去,结果被自己绊倒,着急着爬了起来,追赶着跑出去。
刺耳的刹车声穿破耳膜,我听见他的声音在轻唤,陌白......
我侧头望着马路对面的他,笑容温和,一如我记忆中的模样,许安阳,你来看我了对我静静的坐在长椅上,不知不觉,我已经坐了两个多小时,天都已经亮了,只是那道窗户一直没有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