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踹开,老夫倒是要看看他这次又在屋子里干什么。”纪老先生说这话的时候,不由得瞥向旁边的避夏。
避夏垂着头,咬着唇,脸色惨白。
寒冬回过头那一瞬唇角勾起狡黠的笑,那抹笑被离炎殇迅速的捕捉。
他一脚将门踹开。
门声太响让屋内的人慢慢苏醒。
当所有人走近屋子里时,他们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猎春的竹塌上躺着的不正是他们辛辛苦苦想找的芷茶。
他们怎会躺在一起。
地上衣衫散落,两双鞋胡乱的丢。
猎春赤裸着胸膛,下身只穿着一个亵裤。
而芷茶却只穿着亵裤和肚兜。
这一幕简直太过暧昧。
“啊。”发出这声尖叫声的是灿秋,她捂住眼睛,随即恐惧的结结巴巴的说:“这……这他们昨夜在一起了?猎春师兄怎的又重蹈覆辙了。”
重蹈覆辙?
这四个字无疑让纪老先生和寒冬、避夏脸色难堪如锅底。
“天啊。”灿秋唯恐天下不乱:“那几年是避夏师姐,现在是芷茶师妹,天啊,猎春师兄真是太厉害了。”
无意间,灿秋将几年前的事说了出来。
避夏踉跄的站不稳。
“住嘴”纪老先生愤怒的吼。
离炎殇青筋凸起,捏紧了拳头,一把冲上去将睡在外面一只手臂耷在芷茶身上的猎春拽了下来。
猎春苏醒便迎面接了一个重重的拳头。
他被打醒了,怔愣的坐在地上看向竹塌一瞬明白了。
这时芷茶也醒了,她震惊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衫,看着地上的人们。
“怎么会这样。”芷茶怒不可遏:“怎么会这样”
“本王倒想问问你”离炎殇一个箭步踏过去,深邃的眸子恍若融了万年寒冰,只需一眼就足以让人浑身凉透。
他双臂撑在竹塌上,身子微微弯下,暗影笼罩在他撒旦般的脸上,深眸与她对视:“芷茶本王送你来纪老先生的书院是学习的不是让你乱搞这些男女关系的”
他声音震震,几乎震碎了芷茶的耳膜。
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芷茶知道自己是清白的。
“我没有。”芷茶的脸色煞白,朝离炎殇嘶吼:“我没有乱来。”
“那你跟本王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离炎殇英眉一簇。
芷茶呆坐在那里回想了半天。
她一大早进了灶房,后来遇到了寒冬师兄。
她恍然大悟
指向寒冬:“是寒冬师兄,寒冬师兄把我弄晕的,我早上喝了他给我的水,喝完我就晕了,一定是寒冬师兄把我弄过来的。”
芷茶情绪有些激动。
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
而且,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是热情善良,平时经常帮助她的寒冬师兄。
闻言,寒冬一脸的冤枉:“小师妹,你怎能这样冤枉我呢,师兄平时可没少帮助你吧,我早上到现在这是刚见到你啊,大家都知道我早上起得晚,有时候连早膳都吃不上,芷茶师妹这么多年,何时见过师兄起早了,你现在怎能说早上在灶房与师兄碰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