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话从寒冬嘴里说出来居然会这么的恶心。
芷茶想干呕,胃里特别难受,分不清是因为没吃东西还是因为他的话而恶心。
她现在只想安静的呆着,她特别的累,而且脑袋也很疼,嗡嗡的,好像有人把她的脑袋撬开往里面塞了许许多多的蜜蜂似的。
她头昏脑涨的。
寒冬去拉她,芷茶本能的排斥,去推搡。
她这幅柔柔弱弱的样子更加激发了寒冬对她强烈的占有欲。
他伸手要去扒芷茶的衣裳。
芷茶反抗,在推开他的一刹那迅速拿掉了发髻上的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眼神坚定硬气的看着寒冬:“士可杀不可辱,你给我滚远一些。”
“贱人,你胆敢威胁我。”寒冬怒气,欲望全被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给消没了。
“不信,我们就试试。”芷茶恶狠狠的瞪着他:“反正他也死了,我正好可以去陪着他。”
这一瞬,芷茶绝望了。
这时,营帐外有人喊寒冬。
寒冬让人进来,一个匈奴人走进来冷冰冰的站在寒冬面前,冷血的好像看不见眼前的情景似的。
这不得不让芷茶佩服他竟然能把自己的手下一个个都训练成木头人。
“大帝,封蝶儿公主又发作了。”那人道。
“妈的。”寒冬淬骂了一口:“他妈的我快养不起了,封玄煜那个狗杂种把这个妹妹塞给了我,真他妈的烦。”
芷茶在一旁都听的愣了。
封蝶儿,封蝶儿竟然在寒冬这儿。
感受到芷茶的视线,寒冬回头看着她没好意的笑:“感兴趣?一会儿让你们重聚。”
说着寒冬转身就走了,走之前留下了六个彪形大汉看着芷茶。
芷茶逃不掉只能蜷缩着腿靠在床榻前坐着,坐了一会她才意识到后面是床榻。
她害怕寒冬那个王八蛋对她图谋不轨所以干脆挪到离床榻很远的墙角那坐着去。
封蝶儿的鸦片瘾发作了,寒冬起初供她吸食鸦片是因为想上她,现在人也得到了,也玩够了,再加上这个封蝶儿抽鸦片抽的脸都变的扭曲了,这让寒冬对她一丁点兴趣都没了,若不是看在封玄煜的面子上真想把她赏给自己的手下玩玩。
封蝶儿躺在地上抽搐,整个人少了女子的艳丽,现在的她就是一个行尸走肉,她跪在寒冬面前可怜巴巴的伸出手管他要鸦片。
寒冬欣赏着她这幅死德性,拍了拍她的脸蛋:“想要鸦片么?”
“想。”封蝶儿吸了吸鼻子说:“求求你,求求你寒冬,给我点,给我点吧,只要你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不是喜欢我用嘴么,我会让你舒服的。”
看着她如此下贱的样子寒冬眼里划过一抹鄙夷:“想要也可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若是能把她给制服了我就给你,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