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原因

“暮歌，你说谁窝囊？”华明骁冲到牢房栅栏前，冲着暮歌吼道。

“我说的就是你怎么，不承认？”

暮歌冷笑：“你要是不窝囊，为何不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你要是不一心求死，谁能逼你？”

“你……”华明骁一噎，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华明骁，昨晚最后一个见死者的是你，对吗？”他不说，暮歌便直接问。

“是……”华明骁无力地点点头。

“你确实伤了他，但你离开的时候，他并没有死？”

华明骁再次点点头。

“那你不肯说出实话，是觉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还是说，你也认为是自己伤了死者，才导致死者死亡的？”

暮歌在现代时，也学过微表情。o

她一边观察着华明骁的面部表情，一边做出推测。

“……你怎么知道？”华明骁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暮歌，眼神恍惚。

“是你的表情告诉我的。”

华明骁的表情，明显是有话不想说，但他并不是凶手。

要是杀了人之后，还可以这么淡定的下棋，那她只能说，这个凶手的心态极好。

但很显然，一个被她三言两语就激怒的人，绝对做不出来。

“我的表情？”华明骁一愣。

“那天到底是怎么样的，说说吧。”暮歌没回答他，继续问关于案件的事情。

华明骁微微皱眉，伸手抚摸着眉骨。

暮歌眼睛一眯，“那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令你感觉到羞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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