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满满对此很无奈,这难道是同性相惜的关系,为什么金玉堂的下人现在都是围着乾熠转的。
知书但笑不语,这女人啊,被男人宠多了,多少会宠出些任性。
齐满满现在可不就是这样,热不的,凉不得,大冬天的要吃西瓜,乾熠就真的在京城里的各家各户打问,看谁家的地窖里还存着西瓜。
要不是知茶说西瓜性凉,不适合齐满满吃,乾熠还就真能把京城翻过来给齐满满找口西瓜吃。
知书她们虽然也是欢喜主子这般得宠,但是也明白花无百日红的道理,齐满满能恃宠而骄,她们这些下人可是有分寸的很,对乾熠更是好的没话说。
只盼着,将来齐满满不得宠的那一天,乾熠不会因为她们曾经的态度,跟齐满满翻旧账才好。
齐满满走进金玉堂的大门,就听见乾熠不怎么高兴的声音,“人呢?”
齐满满笑,这个人,回来没见到她,一准儿的发脾气。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看到乾熠怒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间,对上站在院子中齐满满,乾熠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齐满满也没有多想,提着裙子就扑入了乾熠的怀里。
乾熠双臂一收就把她抱离了地面,齐满满下巴磕在乾熠的肩膀上,声音低低的说,“夫君,我好想你。”
乾熠哼了一声,知道她是专说他爱听来哄他,可是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上翘。
原本心口的那气子郁气,才算是消散了几分。
“傻子。”口是心非的训她。
齐满满在这时候哪里还管乾熠说她什么,绣鞋踩在乾熠的靴子上,两个人连体婴儿一般的回房间。
知书紧忙拉住要跟着进去的知趣。
知趣不解的看向知书,知书摇头,眼神很有深意。
知趣很是不给面子的说,“现在可是晌午,主子不会的。”
“咳咳咳。”知书被知趣的没羞没臊弄得没话说,到底还是说了一句,“主子们,什么时候顾及过时间。”
知趣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睿王夫妇,的确是没什么下限的。知趣也就不进去了,转身去厨房吩咐烧水,免得等会主子沐浴没有水。
金玉堂厨房的下人一听要水,都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齐满满与乾熠进了屋,两人叠坐在贵妃倚上,“你别,小心知书她们看到。”
齐满满推他,乾熠只是笑,“哪里有人。”
齐满满回头,可不是,哪里有人啊,乾熠感叹,“她们可是比你明白多了。”
齐满满脸一下子红了,这明白,到底是明白什么,齐满满自然是知道的。这个话题不能在延续下去,否则肯定又被乾熠这匹狼拖到沟里去。
齐满满转移话题,“怎么了?早朝今上给你找麻烦了吗?”
乾熠果然冷下了脸,齐满满急忙亲了亲他的嘴角,整个人跟无尾熊一般挂在他身上。
“我辞了官。”乾熠淡淡的道。
“啊!”齐满满惊了,现在乾熠的官职是兵部侍郎,辞了官就意味着放了权,这可是大事。 》≠miào》≠》≠gé》≠,
乾熠倒是浑不在意,“这样岂不好,我能在府里多陪陪你。”
能多在府里,齐满满肯定高兴,可是大男人没了差事,天天窝在家里,这是个什么事。齐满满在明白不过乾熠的野心,怎么想他都不是个能这般放弃的人。
“今上是不是给你出了什么大难题啊。”齐满满吞了口口水,磕磕巴巴的问。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了,肯定是文华帝给乾熠使了绊子,要不以乾熠是绝不可能自己辞官的。
“他说要赐平妻给我。我就说我在战场上负了伤,身体怕是应付不住。”乾熠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齐满满却是平静不了,这个男人居然在朝堂上说出这种话。外人听着,这可不就是承认自己不举么。
你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