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冷暄若暗道。
半夏不明白小姐这是怎么了:“小姐,奴婢还是给您绞干头发吧。”
冷暄若微微点头,闭着眼享受着半夏的服侍:“等会儿拿上点治伤的药给那门房小厮。”
“是,小姐。奴婢算是看出来了,虽然小姐打得那小厮血肉模糊,可是并未伤到筋骨。”因为没了那层算计,半夏的话也多了起来,小姐其实也不错,虽然经常责罚丫鬟,可还真的没有伤过其性命的。
“善?那得要看看用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价值了,不是每个人的善他们都会理解,都会接受的,反而有些人会将这善当作是软弱可欺。”冷暄若一直相信,没有无原无故的善,也没有无原无故的恶。
半夏一听,手中的帕子微微顿了顿,小姐果然是不同了,以前的她难道是卖着糊涂来试探她们的吗,暗自庆幸自己如今选择了站在小姐这方,否则今后的日子可就真难说了。
冷暄若终是累了,竟在不知不觉之中便睡了过去,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于激烈,紧张了。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次日,一大早冷常峰便来到福寿阁。
宽大的榻之上,王嬷嬷正按摩着冷老夫人的太阳穴,冷老夫人面色微好。
“母亲,儿子不孝,让您担心了。”冷常峰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