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生根水呢？”

“效用不大，仅可以维持他数月的性命。”

第一邪凰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力道陡然大增，她回头亲亲帝君邪的唇，对着他抱歉地笑笑，而后看向莞艺，“你们的仇都报了吗？”

莞艺点点头。

那该死的恶霸，该死的狗官，所有伤害过他们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的魂魄早就被她用来补相公的魂魄了！

有仇必报，这是第一邪荒处事风格。莞艺倒是她难得欣赏的人，虽然她是有心帮她一把，可如果她受伤了，她的邪就会很不高兴，也会很痛心。所以，尽管莞艺很对她的脾气。可这个忙，她却不能帮。

更何况，就算是她帮了，也不过是让张成生再受几个月的苦罢了。

洛叹了一口气，对莞艺这个数月来害人性命的罪魁祸首，却难以厌恶，“他寿命已尽，如今留在这世上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日日受苦罢了。你连月的杀戮已经让他罪恶更深，原本他下一世能够投个好人家，可如今，怕是要连累他坠入在无间地狱受苦了。”

莞艺听罢，不敢置信地看着洛，再转头看向床榻上病态的张成生，颤抖的双手抚上他憔悴的脸颊，声音哽咽，“相公，是我害了你……”

张成生轻咳一声，满脸除了憔悴便都是歉意，“艺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也是我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