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棋白已经按住了一只爬树羊,刚要揍,自己也被一只爬树羊跳到肩膀上后,然后被那蹄子踢了一下,没被踢个七荤八素。
他又去驱赶那只爬树羊,没想到爬树羊的爪子一个弹跳,跑了,而有弹性的枝杈直接朝他脸上抽了过来,棋白的脸颊上便留下了几道血痕。
棋白叫痛着大骂继续追,但这只爬树羊一落到地上便敏捷又溜上了树干,连续跳跃,毫发无损地跑开了。
疯了,都疯了!
这都特么什么羊啊?
三钱捂着脸颊,衣冠不整地羊群蹂躏,衣服上的纽扣都被羊群吃掉了,鞋子也掉了一只,不知道在哪只羊的嘴里咀嚼着呢。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找地上能够朝爬树羊投掷的东西企图报复。但是他刚丢了一根木枝上去便被更多的物体劈头盖脸下来。
“滚开!滚开!!”我跑过去时顺便折了一条枝条,然后去抽打这些爬树羊,此时我恨不得自己会分身术,将这些可恶的爬树羊挨个收拾,可是面对几十只原斑羚折角羊我的力量捉襟见肘,我刚帮棋白驱赶掉了那几只爬树羊,三钱的头发又被一只原斑羚折角爬树羊扯住了,三钱直接仰面倒地,枝杈和蹄子凌乱了一脸。
“光天化日之下敢欺负本少爷?!还有没有王法了?”三钱把鞋子都脱了,对着一只爬树羊就掷了过去,第一只打不到,挂在跟前不远的枝杈上,他跑过去摘下来丢第二次,这次终于打中了。
虽然鞋子驱赶走了这只原斑羚折角爬树羊,但是旁边一只原斑羚折角爬树羊快速地从树上攀沿下来,把三钱的鞋子拿走了,拿到很高的树杈上把玩,兀自沾沾自喜,不过三钱的鞋子看来并不怎么好闻,它又是撕咬又是嗅嗅,然后很排斥地将鞋子丢给了三钱。
“敢拿爷爷的鞋子,活得不耐烦了吧?”三钱以为是那些爬树羊对他有所忌惮,望而生畏地把鞋子还给他,很是自负重新把鞋子拿起来,继续朝爬树羊群掷去,这次,爬树羊们再不把鞋子丢回给他了,而是直接把这只鞋带去了很远的地方丢掉。
不得不说三钱的鞋子落在哪里,哪里就是熏得万径人踪灭。
“三钱,你的伤口要不要紧?”我看到三钱捂着脸的手指缝中都红了,一定流了血。
三钱恨得咬牙切齿,成了八爪鱼状,他抓狂道:“就是划了皮外伤!我草!这些流氓瘪三羊,要是给我抓到,我一定拿它们都做烤羊肉串了!”
棋白千辛万苦也总算把食物背包抢了回来,他气喘吁吁,背包很牢固,没有被撕坏,自己身体也没大碍,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叶子,对停在树杈上的爬树羊群们保持警惕。
三钱顾不上去找鞋子了,光着脚,先回到三角形队伍中,我们三人围成一个三角形,一边警惕一边细数了一下,几个背包还好只被抢去了一个,里面是一些生活用品,而我们的食物背包和药物背包都还在,这可是三钱和棋白的功劳。
爬树羊群依旧将我们围起来,我看这些爬树羊眼珠子都是赤红的,总感觉它们跟普通的爬树羊有区别,至于哪里不一样我却一时说不上来。
莫非附近有妖气,感染了这些羊。
棋白捂着肿了个包的脑袋说:“这群爬树羊成精了,带领它们的是一只独眼爬树羊王,你们朝那边那棵老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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