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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一向觉得自己心志坚定，现在却有些动摇了，仅仅是因为对方开出痛快死的条件，他自嘲，什么时候痛快死也成为一种诱/惑了？

莱恩抽出匕首，艾尔的伤口缓缓愈合，莱恩耐心地等着，等伤口痊愈之后再次把匕首插/进他的心脏，手腕用力一拧，艾尔惨呼出声，冷汗沿着下巴淋淋漓漓地往下淌。

“我很讨厌一个问题问很多遍，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你？”

艾尔仍然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肯说。

莱恩其实猜到答案了，但他不介意继续折磨艾尔，灵光一闪，他把匕首的刀刃慢慢往上移，锋利的刀口在艾尔的脸上划过。

艾尔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很快被他隐去。

血族大多爱惜容貌，托瑞多尤其如此，再加上艾尔的职业，他对自己脸蛋的爱护远超常人。

莱恩缓缓道：“你这匕首不够好，我又把匕首造成的伤口不能轻易愈合，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莱恩说着凭空抓出一柄镶着宝石的匕首，这么一把华丽小巧的匕首曾经是人类对付血族的有效武器，后来因缘巧合之下被莱恩得到，但他一般不需要用武器，所以这宝物不见天日这么些年，今天才终于有了使用的机会。

莱恩的匕首刚刚碰到艾尔的皮肤，艾尔突然出声：“我说。”

“我什么都可以说，只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

莱恩用匕首的刀面侮辱性质地在艾尔脸上拍了拍，似乎是对他的话觉得好笑：“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谈条件？刚刚给你机会你放弃了，你以为现在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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