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给塞住的施佰春仰着头,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抱怨声,但身体不像方才的僵硬了,柔软地舒展开来,臀轻轻地摩擦着床上被褥。
伤药遇上伤口上的血,化成了胶状带有香气的滑润液体,欧意如等待施佰春的身体完全为她展升,高高抬起施佰春的双腿,将其拉到自己的腰两侧,而后一点一点地将坚挺缓缓埋入,强压着迫切想要施佰春的急躁,等着施佰春的反应,一寸一寸将他吞没。
施佰春发出了几声语意不清的咕哝,对欧意如的入侵只是强加忍耐而不再抵抗,直至欧意如整个没入体内,她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由轻轻的摇晃升始,每一次缓慢进出都是离开后再整个进到底端,虽是轻柔的动作,却又难掩直欲掠夺所有的意图。
施佰春的身体放得柔软,炙热紧窒的内壁却又完全扣着欧意如的昂扬,一声两声从鼻间偶尔溢出的难耐申吟,每每使得欧意如加大晃动的力道。
被入侵得如此彻底,深入到不能再深入之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停地被摩擦撞击,施佰春不禁微微发起抖来,为这美妙而震撼的快感战栗不已。
欧意如握着施佰春的脚踝,将她双脚放下,又屈起她的膝,将她的大腿打开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贴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摆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
每一回欧意如一顶到那处,施佰春便无法忍受地低吟。
欧意如爆发施放后……
两个人紧紧交缠片刻等待余韵过去,欧意如这才缓缓地将分身抽离施佰春的身躯。
施佰春喘息着,躺在床上的他不自觉流露出难见的媚态。
衣衫不整的施佰春一双桃花眼水波盈盈,双唇艳红、脸带绯色,双手被缚的她毫无反抗之力,柔弱的模样仿佛只能任人宰割,
见到这样的景象,欧意如原本熄了的**又缓缓爬升,扯开施佰春嘴里的布团,跟着埋入她还未来得及合起的双腿间,一挺,便整个进去。
“啊——”施佰春没料到突然又被这么一插,整个人弓了起来,不停痉挛颤抖。
欧意如紧紧压着施佰春,不停地进出她,只觉得这回施佰春又变得更紧了些,夹得他有些疼痛,却又欢愉莫名。
这夜,只听见寝宫里断断续续的娇喘低吟,有时是强加忍耐,有时是被逼得溢出了声。
身躯与身躯的交缠似乎没有止息的一刻,彼此体温交融,气息交合。
欧意如几乎想把施佰春揉进心里、吞进肚里。
他疯狂地想让这个人沾染她的气味,变成他的东西,永远永远,都离不开他。
施佰春不知道欧意如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记得当欧意如替她盖上新的被子时,天已经大亮,屋内明晃晃一片闪的她无力睁眼。
累得连张开口的力气也没有,欧意如朝她说了几句话她都没答,待欧意如离去后,她便闭了眼沉沉睡去,醒来时,都大半夜了。
这时,外出的欧意如也早已回来,正躺在她身边,和衣睡着。
她一手伸过去揽住大美人那芊芊细腰,原本睡得正好的欧意如被她所惊醒,震了震。
知道这个人最厌恶别人黏着他不放,但施佰春偏偏就整个人贴了上去,将他从后头紧紧抱住。
谁叫这家伙那么狠心,折腾了一整晚也不让她睡,她不礼尚往来好好回报一番怎么成。
抱紧人之后,施佰春脸贴着欧意如的背,呼噜噜地便入了梦。
欧意如睁着眼好一会儿,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勉强习惯被人抱着的姿势,困难地又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