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暖看起来柔柔弱弱，像个天使一般，根本不像是能够杀人的人。

可是赵九重笛声无意间救了费无泪，使宋凉中途收手，此事即没有其他任何人目睹做证。整件事也只能当成是一个意外，无从追究了。

她郁郁地回到了厨房。

不过当天晚上，她又再次见到迦罗楼王，费无泪很不客气地说，“有人要杀我你知道吗？若不是我运气好，现在早已经是个死人了。你即让我去办大事，怎么可以不保护我的人身安危？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之前的三年心血也就白费了。”

迦罗楼王一笑，“自是有人负责你的安全，不过那日，并未到了生死关头，因此不便露面而已。”

费无泪心中一惊，明白迦罗楼王其实也是在告诉她，她的一举一动也有人在暗中监视着。

“那宋暖和宋凉是什么人，你总该有打听过吧？”费无泪道。

“不必打听，这两个人的事情，我早听说过。据说这宋暖和宋凉，其实并不是什么费府的表小姐，而是大约三年前，赵九重和其母去乡里省亲，结果在乡祠遇刺，当时的情形非常紧张，赵九重差一点，就被杀了。不过在最后关头，居然不知道从哪跳出来这姐妹二人，救了赵九重，但是赵九重之母还是在那次的事件中死去。

这姐妹二人中有一人，宋凉，她的武功很是高强，但是脑子不够用，当时若不是宋暖指点她救人，她也不晓得救人。所以赵九重真正宠的人是宋暖，也因此这姐妹二人在府中地位超然。若是别的男子，说不定已经娶了她们姐妹二人，但是赵九重却并没有娶她们。我猜，大概是因为他在等一个更合适的人，或许他想如二皇子那般，娶个公主。”

费无泪听出迦罗楼王语气里的嘲讽，不服气地说，“不娶说不定只是不爱，恩情和爱情是两码事，况且二皇子都能娶公主，穆王有心要娶个公主，也没什么啊。”

迦罗楼王又是嘲笑，“做为皇室子孙，竟妄想谈爱情，真是可笑，赵九重自然不会这么无聊。不过无泪，你果然还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