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贤你放开我,我上次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我已经有了未婚夫了,你再这样小心我和你爷爷告状去!”林水柔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冷冷的注视着他。
黄伟贤笑道:“我知道你说的那个未婚夫,不就是一个扫把星吗?把自己的妈都给克死了,我可是听说这家伙还克妻呢;我多好啊!我们两家要是结亲了那可就皆大欢喜。”
话正说着,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刚刚碰我未婚妻的手折断,我让你走出去,不然的话我会帮你叫救护车抬你出去!”
“你谁啊?拽的跟个二五百万似的,以为随随便便认了个爹认了个爷爷就能够在燕京城横行了是不是,回头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陈锦怀的事情黄伟贤也听说过,在他看来就是陈锦怀对陈家那个老爷子使了什么迷魂术,让脑子有些不好使的陈老爷子认他做了孙子,然后又用花言巧语蒙骗了单纯善良的林水柔。
陈锦怀的目光一寒:“你这是选择了第二条吧,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机会了。”
“你以为......”
黄伟贤想说你以为你是谁啊的时候一股剧痛从他的手臂传来,正是刚刚抓林水柔的右手,随后左手手指、手臂到左脚、右脚,最后到他的嘴巴。先是下巴被陈锦怀卸了下来,然后左右开弓就是三十多个巴掌。
打完之后陈锦怀转过头来,对着林水柔一笑:“怎么样这个样子你满意吗?”
林水柔说道:“你还是快给陈爷爷或者爷爷打电话,黄伟贤家老爷子和爷爷他们是老战友,这件事咱们虽然占理但是要是这家伙恶人先告状那我们就被动了。”
陈锦怀将她揽入怀中说道:“这些事情我自然会处理,你只要说这样满意吗就可以了,如果要是不满意我就让他下辈子当太监。”
躺在地上的黄伟贤闻言眼睛睁得老大,近乎哀求的看向了林水柔,只希望她为自己说句好话,要是没了那根子孙根的话那他还不如去死算了。
林水柔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拉了拉陈锦怀的手说道:“我看他受的罪也够了,就这么算了吧。要是闹大了对我们几家都不好。”
陈锦怀笑道:“既然如此的话就给你一个面子,饶了这废物,我们走吧。”
这个时候远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陈锦怀驻步往后望去,只见一个与黄伟贤有几分相似的中年人正被前呼后拥的朝着这边走来。他的身边居然跟着几天前被陈锦怀教训了一顿的黄伟庭。
等这些人靠近后陈锦怀才笑道:“这是打了小的来老的吗?你们老黄家也就这点能耐了,那位仁兄我记得你是叫黄伟庭是吧?怎么着,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啊!”
中年人听到陈锦怀的话后眼神微微一眯,对着黄伟庭说道:“庭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上次就是被他打的?”
“噗!婷儿?那这位仁兄应该就叫娴儿了吧,感情您家里人取名字都这么女性化啊,难怪都是软蛋。”
要说陈锦怀这张嘴骂起人来还真是够犀利的,这话明摆着是在骂黄伟贤兄弟俩是娘炮,周围的人听完之后也是不断发笑,这个时候陈锦怀又说道:“就是不知道这股子色中饿鬼的性子是随了谁的啊......”
“放肆!不要以为你是陈伯伯的孙子我就不敢教训你了,我黄家虽然不在军政但是有的是手段整治你!”中年人有些受不了陈锦怀的夹枪带棒的语言了,自己两个儿子的事情虽然他也知道一些,但是谁没个年轻时候啊?就连他在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夜夜风流,如今居然被一个小辈用来作为嘲笑的资本,这让他如何不气?
“哦?你儿子轻薄我未婚妻,我没有让他当场当太监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不如我现在就让他蜕变为太监,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整治我!”
陈锦怀从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布包和一个瓷瓶,他先是从瓷瓶里面倒出了一颗药丸给黄伟贤服下,随后打开布包,里面居然是一根根锃亮的银针。
只见陈锦怀拔出三根银针飞快的在黄伟贤的身上扎了几下后对着中年人说道:“让你二儿子以后节制一点,你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靠他了,我等着你的整治!”
整个过程不过十数秒,等到中年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陈锦怀已经扬长而去了,但是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一个陈锦怀了,连忙招呼身边的人将儿子抬出去,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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