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明明早已经忘记了，却在梦境中突然出现，让你刻骨铭心，久久无法忘怀。

“臭歌子，你坏！”小女孩哭着闭着，小小的拳头指着渐渐远离的女孩。

男孩异于往常地推开小女孩，转身迅速地跑向了另外的两个孩子还兴奋地拉着他们乱跑。

“那是谁？”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在梦境之中回荡，但又互相看不到对方。

男孩跑开不久，就被一个中年男人拎着给拎回来了，指着男孩的脑袋，怒骂着：“臭小子，你干什么呢！怎么可以欺负妹妹？”

女孩坐在地上哭哭啼啼，不敢抬头看那个男孩和那个大人，畏畏缩缩地偶尔瞥了一眼男孩，但还是开心了一点。

“乖（澈儿），别哭，我让这臭小子只跟你玩好不好？”中年男人哄着小女孩，为她擦拭眼角的泪水，并抱着她站起身，把她的手交给男孩，还不忘嘱咐他，“（季九歌），你要照顾好她。”

澈和季九歌同时在这个空间，能够听见彼此的叹息，但却看不见彼此的身影。对于那个男人对两个孩子的称呼，他们两个屏住呼吸还是没能听清楚那声音。

“不，不要，臭歌子只会欺负我。”女孩还是哭哭啼啼的，小手不停地打响男孩的胳膊上。

男孩不以为然，吊儿郎当地看着女孩，不情愿地拉住她的手。

等那个男人走了之后，他果断地把女孩推到一边，愤怒地对女孩大喊：“你就只会把我老爹搬出来，就会哭，真恶心。”

女孩诧异地看着他，不敢跟他顶嘴；男孩冷哼一身，转身就走，他还有其他的朋友在等他。

“臭歌子，你带我一块玩儿好不好？”

“不好。”

男孩斩钉截铁地回答她，他似乎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孩子，甚至厌恶得不得了。

女孩突然不知道是怎么了，双眼冒着血红色的光芒，紧紧锁定着男孩，她的身子如鬼魅般突然追在男孩的身边，尖尖的獠牙毫无预警地直接扎进男孩的脖颈里。

男孩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把她的身子抱在自己的怀里，将她紧紧地抱着，震惊地声音一点点颤抖：“别怕，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不多时，男孩的指甲变得黑乎乎的，又长又尖，眼睛里还泛着跟女孩相似的血色光芒。

“乖，从今以后，你就可以欺负我了，但是你要记住，这一生你是我的妻，如果你敢喜欢其他的人，我就毫不犹豫地杀了你，并剥夺你欺负我的权利。”

女孩像是吃饱喝足了一般，乖乖地窝在男孩的怀里小憩，从鼻子里传出不时的哼唧声；男孩无力地躺在地上，抚摸着她的背。

等双方父母发现了这个事实，男孩的父亲直接把男孩带走，并扬言说要女孩家破人亡。

男孩却倔强地拉着女孩的手，大声地告诉自己的父亲：“我就要变成吸血冥族，我就要成为她的使徒，我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长辈们何尝不知，女孩体内留着冥皇族的血脉，被她咬了肯定会渐渐丧失意识，沦为一个没有意识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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