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去找怀姐姐?”方萋萋问道,而明月朗却摇了摇头。
“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怀言,可是却没有半点踪迹。怀夫人向来神出鬼没,世人皆知,只怕要找到她更是难上加难。”明月朗亦是有些沉重,要是能找到怀言自然是好的。
方萋萋也自知找到怀言并非易事,而她当年赠与自己的竹哨也在那场逃亡之中遗失不知去向。
“萋萋,跟我回药石谷吧,虽说我药石谷并不擅长蛊术,但是我师父似乎对此有所研究,或许他能解开你身上的蛊毒之谜。”明月朗开口说道,眼中饱含渴望,却又害怕方萋萋再次拒绝。
“可是”方萋萋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七年来日夜守在京都荒芜山脚下,她孩子期待些什么吗?好像并没有,可是为什么她却不愿意离开这里。
“萋萋,我对你身上的新蛊并不了解,也无法医治,万一有个山长两短,你叫我叫恒一怎么办?”明月朗继续说道,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离开这里,这里七年的时光可说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生与方萋萋这般相守。
“你让我再想想吧。”方萋萋别过脸。
“娘亲,喝水。”方恒一摇摇晃晃的端着一碗水过来。
“谢谢恒一,恒一乖。”方萋萋接过方恒一手上的茶碗,虽说只是一碗白开水,方萋萋却觉得十分的满足和甜蜜。
“怎么了,娘亲脸上有脏东西吗?”方萋萋见自己的儿子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不觉摸了摸自己的脸,而后疑惑的问道。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疼不疼?昨夜可把恒一吓坏了。”方恒一伸出小小的双手将方萋萋的脸捧着,眼中竟含了些泪,只是倔强的没有在方萋萋的面前流出来。
“恒一乖,娘亲不疼。”方萋萋十分心疼的将方恒一抱入怀中,想不到她将让这样小小的人儿为她担心。
“恒一,你想离开这里吗?”方萋萋试探的问道。
“想啊。”方恒一不假思索的便答到。
“为什么?”方萋萋有些不可思议,想不到方恒一这么快就作出了回答。
“方才我听到你们说话了,爹爹说,只有离开这里才能治好娘亲的病。”方恒一从方萋萋的怀中仰起头来认真的说,方萋萋似乎也没有力气纠正方恒一称呼上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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