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垂下头。
耿乐步下车,望着眼前的别墅,心情特爽。
今天真是运气好到家,这刚进门就发现谢易恺背着她金窝藏娇,她很是生气,不过更多的是兴奋。
她倒要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怎么为自己开脱。
这婚她是离定了!
耿乐见这女人挡着自己路,喝道:“让开!”
女人有些犹豫,毕竟这是谢易恺的家,没有谢易恺的许可,她还真不敢擅自放人进去!
司机见这女人这般不识相,忙冲她使眼色:“这是太太!”
那女人两眼睁得如铜铃般大,见耿乐雄赳赳气昂昴大步进了别墅,自知自己闯了祸,毕竟白秀灵的身份特殊,忙给谢易恺去了个电话。
耿乐在别墅里转了又转,这别墅很幽深,总觉有什么东西藏在暗处,不免给人一股莫名的窒息感。
她抬头朝楼上望了望,继而扶着木梯步步而上。
高跟鞋踏在大理石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回响在偌大的别墅里,格外清晰。
“啊!放我出去!”
一声凄叫,由楼上某个房间传出。
耿乐心揪得紧紧。只是由于房间太多,一时半会难以确认声音的来处。
她想问刚才的女人,回头看时,那女人已不知去了哪里。
她只好一间间屋子的找,好在这些屋子都没有上锁,她很容易就打开。
奇怪的是,她把二楼的房间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那个喊叫的女人。
她站在其中一间最大的卧室里。
这间卧室布置的极为男性化,她料想定是谢易恺的卧室,于是越发肆虐到处翻找。
她希望能找出点蛛丝马迹,借此让谢易恺难堪,然后胜利的逼他离婚。
她越想越兴奋,可是她找了半天也没什么可疑的,气得她将他床上的被褥都拆了开,这一拆还真发现了秘密。
一封只有收件地址,没有注明收件人的信。
耿乐攥着手上,哈哈大笑。
正当她准备拆开信看时,身后一阵疾风拂过,转眼信已易主。
“胡闹什么?”
谢易恺蹙紧眉头说,一边说一边将信不紧不慢地塞进皮包。他这动作看似随意,握着信时素指竟微微在颤抖。
耿乐觉他在强自镇定,隐隐觉得这信里肯定有秘密。
“姓谢的,还要继续演戏吗!”
谢易恺一怔,将皮包搁在桌上。
他今天穿了件薄款的黑披风,绸滑如水的料子,越发衬得他身材挺拔,玉树临风。
谢易恺嗤笑起:“耿乐啊,原来你吃起醋来是这般可爱!”
“吃醋?我才不是!谢易恺,咱把话说清楚,你和那女人的事我也不想追究,回头,咱把婚离了完事!”
谢易恺只当她在说气话,冷不防上前,攥住她的一只纤手说:“还说不是吃醋!瞧,脸都气红了!”
说时素指已抚在耿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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