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去找清风阁的小倌,也不必劳烦你……”
话音刚落,沈言之的嘴就被殊易狠劲地捂住,整个人被推倒在地,潮湿又冰凉,殊易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难以抗拒。
“你不该瞎,倒该哑!省的说出的话刮人骨,伤人心!”
殊易的声音像要把他生吞活剥,沈言之再没了挣扎的力气,几乎瘫倒在地上,任殊易折腾。
情至深处,神绪迷乱,沈言之始终一声不吭,即便咬着手臂,咬出行行血痕,也不肯吟出一声。和殊易的斗争与较量,他只有输的份。
终是伸出手,在酣畅淋漓的黑夜里覆上殊易温热的脸庞,指尖颤抖着,心虚迷离着,声音哽咽着,他说,“你以为不杀我,便是对我好了吗?”
殊易一怔,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
“殊易——!”,沈言之凄声而唤,“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殊易又一怔,再难动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同一时分,几墙之隔的楚家,虽状况大不相同,但也是一人覆在另一人之上,衣衫大敞,灯火昏黄,难以言喻的缠绵,一眼望穿的情意。
做好了万足准备的楚辞正等着沈言之的药发挥作用,为此他还付出了被自家媳妇儿狠踹一脚的代价。只可惜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也不见黎白有任何反应。楚辞实在忍不住,双手双脚并用缠住了黎白,在他耳边调笑着,“忍不住了吧?忍不住了跟我说啊,我……”
“噗通!”,一品居的老板被厨子踹到了地上,接着便听到黎白撕裂夜色的怒骂,“忍不住?忍不住你个大头鬼!给老子滚!”
可怜的楚辞又在柴房过了一夜。
次日日升,破天荒地,一品居没开门,沈公子没摆摊,特地前来想品一品居之妙,闻沈公子一香的人只能抱憾而去,叹一句运气不佳。
日上三竿,沈言之才在床上悠悠醒转,慵懒地一伸懒腰,忽觉出全身的不对劲,方想起昨夜纠缠,瞬间羞愧难当,猛地一睁眼,仍是黑暗一片,下意识地摸向身旁,无人,细心察觉屋内的动静半晌,亦无人。
一声叹息,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或许还有几分惊诧:那人……竟真的这么容易就被打发走了?
撑起酸痛的身子,一层一层地穿好衣服,轻拢长发,站立时膝盖还隐隐地疼着,走路更难忍,木杖又不在手边,只能一步步扶着墙走至门口。
推开门,扑面槐花香,院子角落唯一一棵槐树长得正盛,虽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