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玄曼彤表情认真到有些逗。
“p!”郁昌荣被她的样子弄的好气又想笑,“你这是在打劫爷爷我!”
她说郁柏东教育她为商的道理,那是在告诉他,郁柏东能教育她为商,自己更是坚持了那套原则,一个心中有原则的人,干不出给郁家丢脸的事。她说郁子都聪明、加班、得人心是告诉他,这样的一个管理者是成功的、努力的。她说要趁这次难得的机会打劫郁柏东和郁子都,那是在告诉他,他们一度很优秀,这是第一次出现问题。而她最后那番话则是想对他说,人无完人,事无全美,总有些不经意的事情会在人措手不及的时候发生,管理者再优秀,他也无法保证下面每一个部件、部下都不出丝毫问题,因为他们一次错误就否定之前的优秀,是武断而不公平的。
玄曼彤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打劫爷爷,我就是打劫二伯和子都,我哪敢打劫爷爷您啊,谁不知道你是郁家的泰山北斗,你一跺脚,墙转都要掉三块。”
郁昌荣走到玄曼彤的跟前,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小丫头片子还敢狡辩!打着打劫他们的幌子来和我pk!”
郁柏承从旁边走了过来,看着郁昌荣,“爸,彤彤说的没错,二弟他们之前一直做的很好,这是第一次出问题,您不必生这样大的气。再说了,那么大一个公司,您还不许出一丁点儿的问题啊,姚家的货又不是他们批示出港的,是下面那些员工收了姚氏的好处。”
谭雪儿也说话了,“爸,树大招风。宏安那么大一个公司,第一次出这样的问题,难保同行不是趁火打劫,故意挤兑,想把事情闹大。柏东和子都已经把那些蛀虫找了出来,处理了,以后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好了。”
玄曼彤笑道,“爷爷,你要是还生气,再骂吧,我跟着您打劫。”
郁昌荣被玄曼彤期待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一下笑了出来,“你啊!你都把爷爷打劫成那样,我还骂得出来?”
“呵呵~~~”玄曼彤乐笑,朝郁子都和郁柏东笑得欢乐盈盈。
“爷爷。”
“你还想打劫?”
玄曼彤挽上郁昌荣的胳膊,摇着,“小彤子哪敢啊。爷爷,蒙牛伊利出了问题奶,可也没见他们集团倒闭呀,发现问题,改正就好了。宏安这次是员工的渎职,以后在关键的位置放品行端正的人,避免这样的问题出现。作为一个运输集团,能把货物按时按量的送到客户指定的位置才是他们最先考虑的,宏安的运输能力毋庸置疑。虽然这次事情会带来几天的非议,不过,再过一阵子,这件事就会被大家淡忘。而我们从这次姚氏的事情上看出公司的问题,迅速改正,以保证宏安将来发展的更好,这么一看,这次的事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那些人继续藏在宏安,将来第二个、第三个姚氏出现,带来的问题,可能更大。”
郁昌荣看着玄曼彤,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慢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彤丫头啊,你说的这些话,其他人未必没有想到,可都不敢和我叫板,你怎么就敢?”
“我也不敢啊。”
“呵呵,是,你这次是不敢当面和我卯起来,你是拐着弯儿和我卯啊。”
玄曼彤笑道,“要是我进门就和爷爷对着吼,只怕现在子弦都救不了我。”
“你就不怕你拐弯儿和我叫板我也不听?”
“怕!”
“那你还做?”
玄曼彤抿了下嘴角,“家里大大小小的人中,从小到大就我最能闯祸,被罚被训都习惯了,多一次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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