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一声脆响,只见一翩翩绿衣的俏公子,优雅的摇着纸扇,笑意盈盈的立在了痕烈旁边,从上往下,仰视着两个人。
“多谢”痕烈笑着说。
翌晨但笑不语,可是楼台下的蔚丞相在看到翌晨的出现,那阴鸷的眼睛恶狠狠的:“逆子!”
翌晨笑而不语,朗声唤道:“父亲大人……”
蔚丞相痛斥道:“别叫我,养条狗,都知道忠于主人,养你,如今却出卖我,反咬我一口,还不如一条狗!”
翌晨笑笑,扇子轻摇,状似优雅,语气却不善道:“人焉能于畜生相提并论,畜生无脑,人最大的本事,就算有脑袋会思考,不会愚钝,我早已经查处,当年你告诉我是你养子,说结义王-亦谙是杀我至亲的凶手,殊不知,后来我才知,我的父亲大人——你,才是真正杀死我全家的人。”心里却想道,当年也是因为这个误会,自己才见到了自己的挚爱嫣然。是不是也是缘分注定呢?
哈哈哈!蔚丞相不怒反笑,叹道:“黄毛小儿,看不出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很有本事的,时隔十五年,你居然查的出?真不该留下你,当年该一刀了结了你。”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所以你这个愿望无法满足了。”翌晨优雅如狐媚,凤眼无限风情的看着急于发狂的蔚相。
“老蔚,莫要中了他们的激将法,如今他们请君入瓮,我们要想想如何突围?”已经在迷烟中清醒的羽将军劝阻道。
被翌晨激怒的蔚相,也不由暗自自责,如今局面,最忌乱了阵脚,自己一向心思缜密,怎能被如此逆子气道如此爆裂。
蔚相这边才安慰完自己被激起的情绪,那厢翌晨凤眼淡扫,看着蔚相:“父亲大人,喜欢孩儿送你的礼物,刀上摸的正是“烈火焚”对父亲大人的爆裂脾气有疗效的。”
“烈火焚?”囔囔念完这几个字眼,蔚相心里犹如堕入冰窖,冷冽不安。
烈火焚,是一种禁忌的之物,传说此物无色无味不被察觉,可是在刺入人身,就会遇血而溶,变成漆黑色,进入身体,会随着脾气火爆的程度,决定它的运行速度,换言之,越生气,死的越快!而且最狠毒的就是,此物无药可解,毒发之时,是全身起火,在烈火焚身中活活烧死,那痛楚不言而喻。
蔚相蹙眉,想要发火却要遏制自己的脾气,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黑沉的脸,那憋的难堪的脸色,让楼台上的痕烈笑了起来。
痕烈优雅的站起来,湖蓝色的眼眸里摆明了算计,继续加油添醋道:“羽将军,其实许诺丽妃后位一事,不过是朕和丽妃的闺中秘事,没想到让两位劳苦功高的栋梁之才,从边疆日夜兼程的赶回来。”
“什么?闺中秘事,怎么可能,我和蔚相是收到圣旨才赶回的?”羽将军质问道。
痕烈闪着犹如黑豹的光芒问道“那,圣旨呢?”
“圣旨?”羽将军摸摸身上,发现卷轴早已经不在,忙看身旁的蔚相,蔚相因为身重剧毒,听到羽将军的惊呼,额头的汗迹又更加的明显。
羽将军惊觉时被人摆了一道,贴身的圣旨早已经被妙手空空换走,恼怒道:“微儿的信笺上明明写着你会赐后位与她,所以在圣旨下达之时,才让老夫深信不疑,原来,这些都是你们的计划,轩辕诺,你真已不是当年的黄毛小儿,比你父亲的阴狠更胜一筹。”
羽将军咬牙切齿的说罢,痕烈却不以为意的笑道:“多谢将军的谬赞了。其实爱妃的信笺说明,你们又无圣旨凭证,那就是说只是朕为了哄爱妃开心,送的一个许诺而已。女人嘛,都需要哄的!”心底倒是感谢羽西微的信笺,不是她的推波助澜,不然两只心思多疑的老狐狸也不会没有猜疑的回到皇宫。真是东风一借成,万事莫烦忧。
“你”羽将军一时间被痕烈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可是无凭无证,却又不能奈他如何?
痕烈冷笑道,幽暗的眼眸深处是算计,是狂妄,是暴烈,是一只猎豹盯着猎物发出灼灼之光。
“轩辕诺,你没有忘记我身上兵符。”说罢,拿出了精巧的令箭,闪着金光,那上面的龙腾霸气十足。“没有兵符,你就是个傀儡皇帝,此兵符是当年先帝所赐,可调动千万兵马,如果我毁了它,你终究也是一无是处。”他眼尾扫到痕烈眼中的紧张神色,继续说道:“不如,我们做笔交易,你放过我们,我把兵符赠于你,如何?”
痕烈冷笑道:“羽将军,你的算盘划拉的很响啊!朕若放你们出去,那不是纵虎归山?”
羽将军眼神里是算计神色,淡笑道:“纵虎归山,总好过两败俱伤吧!我们各得所需不好吗?这笔买卖皇上是只赚不赔。”
痕烈不言语,只是目光冷冷的看着羽将军。忽而闪动着眼眸,说道:“将军,你最疼爱的女儿还在朕的手上,朕手里的筹码比将军你更加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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