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澈溪想带她进妇产科那是不可能。
所以,她刚才才没有与他争论,是要让他过来认清事实。
“不认识字。”权澈溪冷冷地道了一句。
拉着袁清浅要往里冲。
护士的一张脸都黑了。
“你不认识字,我认识。何况,我不觉得我需要看妇产科。”袁清浅反拉着权澈溪往外走,边拉边说。
在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时,瞪视着他。
“你不需要看吗?”权澈溪冷冷地反问。
“当然,我自己是医生,我的身体,我一清二楚。”袁清浅作势又要去咬权澈溪。
权澈溪立即伸手挡住了她的牙齿。
“你属狗的吗?老咬人!”
“我属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敢拖着我到处走,我咬断你的手。”袁清浅恶狠狠地威胁。
这样说来,她还真的觉得咬牙有些痒。
“我问你,你刚才在房间里为什么给自己把脉?”权澈溪冷着一张脸,不高兴写得满脸都是。
原来是因为那个原因。
袁清浅眼角不自觉抽蓄了一下,懒懒反问:“你现在还学会偷偷摸摸地了,在我房间外偷看我,你有没有脸皮?”
路过的人,立马朝他们投来怪异的视线。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们眼珠子。”权澈溪狠狠地踢了旁边的安全通道门一脚。
门外的人吓得赶紧逃之夭夭。
在远处往回看时,是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
“权澈溪,你要在外面丢脸,你自己丢,不要拉着我。”
袁清浅简直要悲催了。
权澈溪今天的行为不但有问题,连带着她都被人当疯子一样看待。
“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给自己把脉?”权澈溪纪着这个问题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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