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有的只是习惯和依赖。
身体的依赖。
“秦恋心酒醒了没有?”袁清浅将话题扯开。
她更关注秦恋心的心理。
“没注意!”秦以笙拉着她的手,朝一旁的沙发走去,“哪里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虽然是问句,但袁清浅还没回答,他已经为她细心地按了起来。
袁清浅阻止了他的动作,“我去看看秦恋心,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喝得醉薰薰地回来,总是有理由的,她也许是心情不好。”
说着,袁清浅站起来,离开了卧室。
留下的秦以笙甚至都怀疑,他的女人在乎秦恋心在乎他还要多一点。
到底谁才是她男人?
……
秦恋心躺在床,思索着昨晚出了什么事情。
她记得昨晚与权澈溪讨论借种的问题,后面呢?
后面的记忆怎么断篇了?
她又是如何回来的?她与权澈溪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统统想不起。
在这时,袁清浅敲门而入。
“秦恋心,你头还痛不痛?”酒醉后醒来的人都容易头疼。
她还想着要是秦恋心头痛,她为她扎几针,为她缓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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