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不能接受。”沈暮念垂着眼睛，轻声道。

君年桓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说不出来是嘲弄还是轻笑，他饶有兴趣的盯着沈暮念，幽声道：“听说你的性格很倔，果真如此，倒是个宁折不弯的姑娘。”

沈暮念还是没听出来，这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

君年桓跟君亦卿说话的风格极其相似，就像在给人做阅读理解。

“君叔叔，有话不妨直说。”沈暮念幽幽抬起眼，看向他。

君年桓盯着沈暮念的脸，这张脸给他的冲击力太大。

看见她，他就能想到那个扎着马尾辫，挡在君亦卿身前的小小身影。

她的眼睛亦是像极了她，倔强，闪亮，泪痣迷人。

她真的，是她么？

“你喜欢卿儿什么？”君年桓锁着她的眸子问。

沈暮念直言不讳：“他对我好。”

“这世上对你好的人只有他么？”君年桓又问。

沈暮念摇摇头：“不是。”

说完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歪着脑袋问：“君叔叔，听说他以前有个喜欢的姑娘，他对她是不是也很好？”

君年桓盯着沈暮念，一字一句哑声开口：“很好。”

沈暮念强忍着心中的悸动，眼神微晃道：“有多好。”

“可以连命都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