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长想了下，摇头道：“应该不会吧，我看两人都不像。小程素还挺害怕他的。那男人，不说孩子，是我，也有点怕。”

“怎么？”

“他身的气息，不太善，煞气很大，头发长长的，都差不多要盖住眼皮了，胡子也长，都看不太清模样，穿一身黑衣。”院长颇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说实在的，要不是看他给了几百元，我都以为他是什么坏蛋拐子呢。”

程素也并不觉得出，以貌取人，乃是人最平常的表现，这么形容着，她都觉得那人挺不好相处的呢！

“以后，他没来过了吗？”程素问。

院长再度摇摇头。

程素顿觉一阵失望。

这会是谁呢？

她想了下，道：“院长，您能不能手画一张他的画像？”

院长一怔，有点不好意思：“我，不太擅长这个，估计也画得也不太像。”

程素也才想起院长不擅长画画，道：“那这样，您说，我画。”

院长点头，拿出纸笔，一边回忆形容，程素一边画，每画一笔，问是不是这样，到整体形象画出来了，再从细节重新勾画，直到院长说有八九分了，她才作罢。

个子一米七八所有，头发及脖子，刘海遮到眼皮，嘴唇薄，鼻子大，左下巴有一道小浅疤痕，手腕，有字母刺青……

一看，不是什么善类，但他是谁？又为何会找小程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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