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白曦和李至远，从醒来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李至远突然握住了白曦的手。

“小曦，对不起，如果我的术法再厉害一点......”李至远的脸是毫不掩饰的自责，如果他的力量再强大些，他可以保护自己的女人，而不是让她替自己担心。

白曦伸出手指掩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既然选择跟你在一起，从未后悔过。”

“我没有能力保护好你，更没有能力救我们的孩子，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没用。”李至远将头埋进臂弯，他要是能有秋朔言那样的能力，小曦也应该同苏筱筱一样幸福。

至少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会失去他，李至远又怎么知道，苏筱筱那些被噩梦惊醒的夜晚，只有抓着身边人的手才能再次入睡。

人总是羡慕别人自己过得幸福，却从来没想过别人或许只是看起来很幸福。

“你知道好！”白霜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

“白蛇妖君。”李至远从床坐起。

“别用那样的称呼，本大爷听起来很讽刺，”白霜自顾走进屋内，“跟白曦姐一样叫霜儿行了。”他在白曦面前停住了脚步，“孩子的事听小哭包说了，本大爷应该能救他。”

“真的？你真的能救我们的孩子？”李至远激动地抓住了白霜的手臂。

“嗯。”白霜不情愿地抽出自己的手臂，“要不是因为是白曦姐的孩子，本大爷才懒得救。”

“谢谢。”李至远尴尬地收回僵在半空的手，道了一声谢。

场面的气氛一度有些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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