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医院病房,池煜长久地伫立地在窗前。
身后。
一只粉色的礼盒,系着淡色的丝带,静静地放置在雪白的床单上,月光越过盒身,映下一半的阴影。
“池煜,你给我一个解释!”
阮卉萱闯进医院病房,怒不可遏,她的手里攥有一份报纸,扬得高高的。然而走进去她惊然发现,自己居然扑了空。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静得出奇,病床上一套蓝白条纹的病人服整齐的叠好放置。加湿器已不再有水雾喷出,屋内墙角的立式空调显示器的温度显示,停止运转的时刻已离得很久。
殷雪慌张地跟在阮卉萱身后走进来。
池煜住院期间交代清楚不希望任何人打扰,殷雪一点也不敢怠慢,可还是没有招架住阮卉萱这位拗脾气的大小姐。当她看到房内的情形,也顿时傻了眼,侧过头探探门口,才发现两个日夜蹲守的保镖也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
心中的疼转化成怒气,阮卉萱气急败坏地冲她叫喊,“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他的吗?你怎么不看好他?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让你看没了?!”
殷雪一时语塞,愣了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开口说:“池煜昨天让我回去……”
“他让你回去,你就回去了?”
阮卉萱看她愣愣的样子就来气,怒吼道,“你是怎么做助理的?!连池煜的行踪都不知道!何况他还是个病人!马上给我把他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