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回答道:“只是做了个噩梦,好歹只是个噩梦才好,倘若······算了,小蛮,帮我把小姐请过来吧,还有,别跟人提起这事。”
小蛮知秦臻不肯多说,自己也就不便再多打探,只认真听从秦臻的吩咐去找玲珑去了。
玲珑得知秦臻有事,便来到秦臻的房里,见秦臻一副狼狈困窘的模样,暖心简略关切的问道:“这又是如何,满头大汗的,倒是做噩梦了不成?”
秦臻紧张之态溢于言表,回话道:“紫衣掉下了深渊,她一直叫我救她,可是我却动弹不得,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玲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多余的说辞上,一边安抚一边接着询问道:“好了好了,说重点,你是不是梦到紫衣了?”
秦臻道:“刚一躺下,我便看到好多花儿,还有鸟儿,然后一阵风吹来,一切都被璀摧残殆尽了,我找不到出路,就跟着一朵蒲公英,跟着走啊走啊,接着就听到有人喊救命,接着我就在崖上见到了掉下悬崖的紫衣,她不停的叫我,叫我,叫我,然后我也不停的叫她······”
玲珑了解到真相,果真是秦臻掉入了梦魇,只好一旁慰藉道:“兴许是今日在外头劳顿,着实是累坏了,加之你又甚是想念紫衣,这才在疲累的情况下产生种种不好的意识,才一入梦,便直接陷入荒诞的境地了。”
秦臻还是不能在梦境中缓过神来,心中自有万千失落,但依旧如同众生一发般无法解释那种无比真实的画面感与亲历性,只好欲言又止的回道:“可是,可是······”
玲珑早知秦臻无法接受自己如此的开解,但无可厚非,也别无其他解释,纵然有,也不可言说,只简略回道:“别可是了,梦境都是虚设的,你呀,要我说什么好呢,一会子像神经病似的没心没肺,一会子又似救世主般的掏心掏肺,简直就是人格分裂,动静无常。”
秦臻道:“好吧,也许是我想多了,但是,我才不是什么‘人格分裂、动静无常’,我这叫做静如处子、动若脱兔,你说的太离谱了。”
玲珑见话已引导到秦臻,便趁势打趣道:“可不是嘛,这就叫离谱了?我看是静如瘫痪、动若癫痫吧?”
秦臻果真被玲珑的话逗开了嘴角,渐渐开始从梦里的荒漠翻上信念的绿洲,苦笑着回过玲珑的话,说道:“跟你塑造一个新型词汇,我呢,在我们那个时代叫做‘小二痴’,乐观的时候很‘二’,用情的时候很痴,像我这种人呢,可是刀枪不入的,懂了吧?”
玲珑故意反问道:“果真有个这个词汇,不会是你胡诌的吧?你这张嘴啊,就像狐狸的眼神,没几分可信度。”
秦臻道:“就那么不相信我啊,好吧,既然这么不相信我,那我就告诉你实话吧,‘小二痴’的确是我编的,哈哈哈哈。”
玲珑道:“就知道你这么不靠谱,小二痴是吧?看我不把你收拾成小白痴。”说完,玲珑便有意向秦臻的虚痒之处挠去。
此时,秦瑛正好赶来,本是亲自来叫秦臻准备用晚膳之事,隐约听到秦臻跟玲珑的笑谈,也凑上这热闹,推开房门补上一句说道:“什么‘小二痴’?又是什么小白痴?可有什么好玩的吗?”
秦瑛突然这般追问到,二人不由得相视一笑,接着玲珑回道:“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嘛,从今以后啊,你也别叫你这个哥哥叫哥哥了,叫‘小二痴’,他可是极乐意这般虚荣了,咯咯咯咯。”
秦瑛将信将疑道:“小二痴?哥哥,当真你以后就叫‘小二痴’了?”
秦臻回道:“可别听玲珑浑说,这都带坏小孩了,哥哥当然是哥哥了,倒是她,不叫她姐姐才好,就叫,‘小崩牙’吧,哈哈哈哈。”
秦臻一席话更是搅得秦瑛摸不到头脑,只自一个人在旁独自推敲,这边玲珑被开刷,理所当然要与秦臻上演一场斗智斗勇且华丽丽的剧目了,好一会,秦瑛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来,这才说道:“哥哥,玲珑姐姐,被你们这一搅和,我倒是忘了我是来做什么的了,爹爹跟娘亲,还有唐姐姐跟姨娘都在等我们吃晚饭呢,我们这边闹了这么久,该去了,哥哥,你就赶紧梳洗一下吧,我跟玲珑姐姐就先过去,紧着点啊。”
就这样,玲珑跟秦瑛便先行去了厨房一般用于接待贵宾和各种节日才会筵摆的用餐区——“天鲜阁”,一场节日盛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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