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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二十出头,长相清秀,却笑得一脸猥琐的推官,张晗。
他可以说是一群官员里献殷勤献得最讨人嫌的,只要慕容烟开口说话,他必定在后面符合一句,舌烂莲,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但慕容烟却觉得这人很有意思,因为她发现对方笑起来的眼睛,除了讨好以外,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也许是之前碰到过一个楚泽兰,所以她对这类很善于伪装的人多几分提防和留意,而眼前的这个人给她一种城府很深的感觉。
另外一个,和张晗算是两个极端,他叫徐勇,是福如海手下的一个捕头,奔三十的年纪,皮肤因为常年风吹日晒,很黑很亮,体格高大健硕,浑身的肌肉厚实而流畅,怀里抱着一把刀,给人的感觉很沉稳正直,而且可靠。
事实上,从进来到现在,他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一句话也没说,也不跟旁边的人交流,沉默得就像个哑巴,和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有意思的是,这个徐勇的目光却时不时的落在张晗的身上,眼神非常的复杂,厌恶,不屑,愤怒……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木头,他关注的只有一个张晗。
“慕容大人当初力挫宁国的第一勇士,振我大瑜国威,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下官一直对大人十分敬仰,今日得见玉颜,实乃三生有幸。”张晗三寸不烂之舌还在说,也不管顶头上司的面色有多难看,脸皮厚得刀枪不入,“下官有意在天香楼摆一桌酒宴,给慕容大人接风洗尘,还请大人一定要给下官这个面子。”
福如海的目的原本也是想请慕容烟吃顿饭,闻言,怕风头被他一个人抢尽,连连道:“正是正是,我等都已经备好了,大人千万不要推辞。”
慕容烟清咳一声,佯装为难道:“酒宴就算了吧,不好让各位大人破费。再者,我也喝不得酒,怕扫了诸位的雅兴。”
“大人说哪里话!”张晗赶忙道,“我们这穷山僻壤的,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大人,谈何破费?大人若是肯赏脸,下官和诸位大人就是一个月光吃硬馒头,也要省出银子来请大人吃一顿。大人喝不了酒,我等绝不勉强,以茶代酒也是一样的。”
“对对对,我们不破费,大人您一定要赏光。”
“额……既然诸位大人如此盛情,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慕容烟笑了笑,客气的拱拱手。
福如海喜上眉梢,招呼下属把两箱子东西抬上来,趁热打铁:“大人一路舟车劳顿,实在是辛苦,下官准备了一些薄礼,聊表心意,还请大人收下。”
慕容烟还没开口,其余的官员也纷纷献宝似得把自己准备的东西抬上来,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是珠光宝气。
什么如意翡翠啊,珍珠玛瑙啊,精细的精细,大气的大气,可见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前程,可是下了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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