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没有兴致要与你讨论我的母亲,亦或者我自己过去的生活。我只是想要你一句答复,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要劳您大驾,亲自跑天德这一趟。”静云淡淡的说着。
金润之静静地听着,而后苦笑道:“书言……他需要去一趟重庆,接受军事审讯。”
“什么?军事审讯?!”静云惊地瞪大了双眸:“凭什么?”
金润之摇了摇头:“有人检举,说书言在沪会战期间临阵逃脱,里通日本人……因而书言需要娶自辩一趟,总归清者自清,我相信书言一定会没事的。”
静云的脸上微微痉挛起来,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金润之,又望着书言,手撑着额头道:“临阵逃脱?简直是毫无依据的控诉,天大的笑话!书言他在上海的时候是如何浴血奋战的,他们那帮坐在庙堂之上的人又哪里晓得!难道仅凭着某些小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将书言给定罪么?不,我决计不接受这样的事情!他为这场沪上的作战,到底付出了多少血汗,旁人不知道,我知道!上海的老百姓知道!要去重庆么?好的呀,我也一道去!我倒是要看看,这帮人,还真能把白的描成黑的了?”
金润之轻声道:“静云,你冷静一些,这事情还没有到这样糟糕的一步,只不过是有人检举,书言自辩,我也会帮着联络一些关系的,总归当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静云漠声道:“我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可以信任你。从前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如今,书言是谦君、兰君的父亲,我的丈夫,你若是要将他带走,那我也要跟着一起去。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静云……父亲,有他的苦衷,咱们也莫要多说什么了,我随他走一趟就是了。”书言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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