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山似笑非笑了一声,这吃饭的兴致一时也便没了。于是坐着吃了会茶,也便准备回官邸去了。
徐国山哪里晓得,静云并没有亲卫的转达而立马就走,不过在这状元楼外静立等候着。今日天奇冷,静云倒是忘了带手套,两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仍旧觉得十分僵冷。早上的冷风,吹进眼里,很是狠厉。
静云咬咬牙,时时关注着状元楼门口的来往人群,直到看到徐国山出来了,忙上前道:“徐长官,您好,我是裴静云,书言的太太。”
徐国山抬起头来,上下打量着静云,一身月白的大衣并不能遮掩她曼妙的身躯。大衣里头隐隐显露着藕色的线衫,玲珑的红唇与纤柔下颌,肌肤胜雪。一头乌亮的秀发也没有挽着,不过是自然垂露在肩头。
徐国山心下暗暗想着,重庆可算美人云集的地儿了,眼前这裴静云,瞧着更是一等一的清丽模样,叫人一看就移不开目去了。因而便笑着开口回道:“原来是静云呀,说起来,还该唤你一声世侄女的,你父亲润之,与我也算是旧友啦。”
静云面上微微笑着,心下却对他的眼神莫名的觉得厌恶。不禁想着,也难怪说这徐国山是笑面虎,金润之怕是这些日子天天求而不见,这会子倒是有些沾亲带故的意思了,委实是个不好看透的人。
“这样说来,喊您徐长官倒是生分了,那我便大胆称呼您一声徐伯伯了。”静云轻声说着,不时地注意着徐国山面上的神色。
徐国山装模作样轻声咳嗽了一声:“外头说话不方便,世侄女有什么事,便同我去官邸谈一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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