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那妮子的刚烈性子确也有可能做出此事,倒也算天衣无缝。
疤脸校尉眉头紧锁,沉默良久方才缓缓道:“那若是朝中一些老不死的追问其中详细呢?侄儿又该如何作答?”
“答?”老将不怒反笑,“你答他做甚?如若真有此等不开眼之人我自会奏明圣上罗织罪名,将其满门抄斩。好教他们知道知道如今是谁的天下,又是谁在做主!”老将目色阴寒,冷笑不止。
疤脸校尉低头默然不语。
“叔父?”他重新扬起头,语气轻微,逆着霞光的眸子中又有些怯懦,“侄儿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老将提了提玉带,大马金刀。
“先帝先后当真是害了急症,立时身亡的吗?”疤脸校尉顿了顿,眼中疑惑更甚:“当真就那么巧,就在映鸾公主即将继位的节骨眼上?”
并不是他多疑,实在是此事太过蹊跷。当夜先帝先后刚在华春园为掌中明珠映鸾公主庆生,宴请群臣时尚能谈笑自若,面如春风,怎个就在与当时还只是亲王的如今圣上密谈后就害了那急症,还未待太医赶来诊治便一命呜呼。
并在“病重”之时还能陡然清醒过来颁下圣旨,禅位于靠山王,并委托他在映鸾公主芳龄未满前一手主抓南国军政。
此事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江湖之中,抑或那街头巷尾都算得上是谈资一件,各形各色各种身份之人无一不在揣测,一时间靠山王谋权篡位一说甚嚣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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