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块玉坠能把整间忘忧酒肆都买下来?程瞎子摩挲着玉坠,大眼瞪小眼,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他很快就相信了,在他从城内最大的银坊宝通银号走出来之后。
天上的日头散着毒辣辣的光,恍得他睁不开眼,胸襟前鼓鼓囊囊的,那是一摞摞千两百两面值的银票,都是崭新崭新的,墨迹都好似未干。
程瞎子一度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人生很是幻灭。
打死他也想不到这小小的一枚玉坠竟能换来三万两纹银,那个女子着实没骗他,有了这三万两他能买下十间酒肆!
不过他现在可不着急兑现自己的承诺,换句话说,他以后也不想买下那间酒肆,还教他说书?说个屁说!这不是个赚钱的营生。
他现在只想要享受,好好享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他紧了紧衣襟,将银票揣的更实在一些,一头扎进了城西的烟柳巷。
在酒足饭饱后日头也落了西山,俗话说暖宝思**,他程瞎子也不例外,早就对自家的臭婆娘不感兴趣了,那今日还不得大显身手,一展雄风?
他一路小跑,紧赶慢赶的赶到了心中的圣地,在这东陵城内花舫中排名第一的东魁舫,于是也就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
......
日上三杆,天光大亮,护院管事与一众兄弟懒懒塌塌睡了一地,他们溜溜等了程大老爷一宿,也不见他出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两只眼皮好似挂了铅一样沉,两眼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齐管事......齐管事......,”有人轻轻唤着,声音忽远忽近,又有些熟悉。
齐管事朦朦胧胧中睁开眼,一张四八的络腮大脸突兀现于他眼前,距鼻尖不足一寸,惊的他一个激灵,下意识一脚蹬了过去。
直将魁梧打手蹬了个跟头。
“齐管事,是我啊!”魁梧打手自是他的心腹,也不见气恼,爬起来拍拍屁股又走了回来。
这时候管事也清醒了过来,擦了擦嘴边淌了一地的口水,没好气儿道:“大晨个儿的,你他娘存心作死啊!”
魁梧打手陪着笑道:“齐管事,您看谁来了?”而后微微让开了身,教身后一人现出了身形。
来人一身破旧书生长褂,缝缝补补的不成样子,不过一只独眼着实犀利,倒吊着三角,端倪众生。
不是那说书的程瞎子还能有谁?
“哎呦,程老爷吉祥!”管事的忙不迭躬身行礼。
“老爷我要的人呢?”程瞎子眼神上挑,理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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