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楼瞳孔一缩,“你把月姬冥侯下给了邀月老祖?”
他是何等的聪明之人,一点就透。
“不错,”南老先生转头回来微笑道:“我亲自过称配置的,双倍剂量的月姬冥侯,如此一来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你是何时种下的月姬冥侯?”崇楼陈声问。
“五个时辰前,为老祖敬茶的时候,”南老先生顿了顿,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徐徐饮下后笑着道:“算算时辰也快毒发了。”
良久的沉默,只闻风吹落叶的沙沙声,两片枯叶悠悠然飘落在棋盘上,南老先生信手拨去。
崇楼慢慢呼出了一口气,抬眼道:“你究竟知道多少?”
“不多不少,刚刚好,”南老先生又泯了一小口酒,不无提醒道:“单凭罗刹府的二刹与一个藏拙的花使花牧臣可对付不了修为已近万年的老祖。”
话音刚落,崇楼眉眼一蹙。
“怎么?算无遗策的崇楼小少爷不信?”南老先生轻笑一声。
“你说,我在听,”崇楼冷冷打断。
“小少爷只知道花牧尘一直在藏拙,为的是独善其身,只求于乱世中护住心心念着的清玥小姐,可又为何没想到老祖也在藏拙,隐藏了自己的真实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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