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昏暗的油灯轻轻晃着它的灯芯，悄悄睨着一对儿佳人。

赫连耀俯下身子，身子贴在柳如霜的上面，左手抽出来撑着床榻一边，右手得了闲，便上前托着柳如霜的下巴，把她整张脸托起来，细细地看着。

幽暗环境里，柳如霜的脸随着油灯的火苗而忽明忽暗，小巧的鼻翼在脸颊上投下了小片黑色的剪影，精致的像是一幅画。

赫连耀轻轻托着她的脸，像是托着自己掌心最珍爱的宝贝，情到浓时，便也无法自拔。

初尝人事，柳如霜有些烧红了脸，呼吸也很不顺畅，身上被侵入的感觉让她格外敏感。

“啊——”

这被感觉并不好受，猛烈的撕裂感让柳如霜痛得叫了一声。

“赫连耀！——”

柳如霜还没准备好，痛得大喊一声，眼眶里一直打转的泪花直接滚落出来，顺着脸颊滚落到脖颈，留下闪闪的两道痕迹。

夜色越来越浓，很久不曾下雨下雪的西北的干冷气候，竟然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雾气在周围凝做一团，始终不曾散开。

帐子里，摇曳的烛光下，交缠的两人发出浓重的气息，地上的一片狼藉见证着两人的亲密接触。

今夜的赫连耀，与平日里任何一个他都不相像。不是那个叱咤朝野的太子爷，不是挂帅出征的威风首领，也不是平日温柔似水的王爷。他就是他，深深爱着柳如霜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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