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对他是一半感激一半捉摸不透喽？晚晚，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喜欢他吗？

戚晚不禁想喜欢顾靳然是什么感觉呢？

她不知道，但是她敢确定不是之前对闻昊杭的那种感觉——

因为学生时代想法很单纯，她就看了闻昊杭一眼就认定喜欢他，然后幻想出各种设定往他的躯壳里一放。

其实是完全没有了解过的，她喜欢的只不过是披着闻昊杭躯壳，但是自己设定的完美情人而已。

这样的喜欢是飘忽不定的，是禁不起考验的，是真正接触之后就会发现完全变了味道的。

所以，她不能用这种喜欢来衡量对顾靳然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我怕又和之前喜欢闻昊杭一样，是自欺欺人。”

戚晚说出了心中所想。

“这有什么，你怕什么，觉得喜欢就去尝试，发现错了就再回头不就行了，洒脱一点啊姑娘！”

章小玖愤愤地捏了捏她的脸，气她在感情上纠纠结结。

“你那天醉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那天让我远离顾靳然来着！”

戚晚也反手捏住章小玖的脸。

“你都知道那是喝醉了啊笨蛋！”

“你才是笨蛋！”

“......”

两人聊着聊着就在沙发上打闹了起来。

“......顾总认为这款情侣套服会大卖吗？”

没有关的电视上突然传来了一段采访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欢闹。

两人都愣愣地看着电视屏幕，就见顾靳然对着镜头，毫不犹豫地斩钉截铁地说：“不好意思，这款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