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然站在办公室门口，一脸阴郁地看着矮个子的秘书，高个子的秘书在他身边颤颤巍巍地站着，吓得不轻。

他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与他刚刚说话的语气一致，威慑力极强，不容侵犯和反驳。

戚晚见他出现，收回了自己已经到嘴边的话。

既然他开口了，那自己养的狗总得自家教养，她也不用插手。

矮个子的秘书没想到顾靳然会走出办公室。

她再怎么嚣张跋扈也只敢在这里羞辱戚晚而已，哪敢与顾靳然正面对抗？

于是她吓得腿一软，扶着一旁的吧台转过身，颤颤巍巍面对着顾靳然：“顾总，我......”

顾靳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又厉声质问道：

“谁把你招进来的？”

他的秘书三天两头就要换一次，所以很多时候，他连上一任秘书的脸都还没有记住，下一任又上岗了。

所以眼前这两个人他自然也是不认识的。

他问这话的目的很明显，不想和她多费口舌，直接连着她和人事部招她的人一同开了便是。

矮个子秘书现在却精明通透起来，知道顾靳然这是在赶人，赶紧赔着不是：

“对不起顾总，我乱说话了。”

一个道歉不够，她又赶紧转身对戚晚道歉：“对不起戚总，我刚刚说胡话了。”

戚晚被她这一鞠躬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她可受不起这么高傲的人的一拜，要是折寿可咋整......

戚晚不说原谅的话，她便不敢直起身来……

顾靳然向戚晚走了过来，一改刚刚的怒意，语气轻和宠溺地问她：

“今天怎么想到要上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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