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儿要跟你说，”戚晚凑近他，小声道，“私事儿~”

顾靳然睫毛微颤，明显有些欣喜，因为在平常，戚晚都只会通过手机和他聊私事儿。

亲自上来找他，真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

那矮个子秘书还在一旁弯腰鞠着躬，弯久了有些站不住，微微踉跄了一下，弄出了一点声响。

戚晚闻声望了过去，顾靳然却是瞧也没有瞧一眼。

继续宠溺地对戚晚说：“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打电话叫我下去啊，不用跑上来。”

他的手放在戚晚头顶上轻轻蹭了蹭，语气极其温柔，像是一块化了的甜蜜块儿。

“没关系，你这么忙，我上来就好。”

戚晚有些受不住顾靳然的温柔，赶忙说。

而顾靳然瞥了一旁的秘书，才对戚晚说：“那我下次亲自挑秘书，可不能让这些不长眼的委屈了你。”

戚晚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话。

戚晚不得不承认这话对她来说是极其宠溺了。

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顾靳然也有说给那个不长眼的秘书听的意思。

果真，他话音刚落，旁边的秘书就“噗通”一声，应声倒地，摔了个狗吃屎。

戚晚没忍住，紧接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顾靳然倒是不觉得好笑，转头对她说：“去人事部，带着你的人滚。”

“顾总我......”

那秘书还想挣扎一下，虽然早已无力回天。

好在那个高个子的秘书识趣，赶紧走过去扶起地上的人就往人事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