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些什么!”二夫人面有愠色,“老爷去哪还由得你指东指西了?多嘴!跟我走!”
四夫人和五夫人似是无意的眼神在空中一个交错,只一下便各自撇开了头走出了院子。
服侍明珠睡下,我在院子中正要再检查一遍时,一个人影偏偏飘落。
我瞥了那人影一眼低笑道:“今儿个真是好日子,我家小姐终于熬出头了!说起来,今天也是驸马爷的大喜日子,怎的不在洞房陪娇妻,倒跑到这来吹冷风了?啧啧,双喜临门的日子,真该庆祝庆祝!”
下一刻人影一晃已落定在我面前,一只大手死死的卡住了我的脖颈将我抵在院墙上,头顶是满满的气血,我感到自己的脸就快要爆开了,神识一片混沌。
艰难中我抬手拔下头上的发钗照着安韦役的臂膀就扎了下去,这一下又快又狠,他躲闪不及,虽未扎个正中,却也被我生生蹭开了皮肉。
也就是这个当口,他的手略有松动,我迅速的推开,三步并作两步退避开来。
几乎是得了自由的一瞬间我就开始咳,大量的血液终于可以顺涌而下,头也渐渐不涨的厉害了。我仍喘着粗气,忿忿的看向他。
他也同样愤怒的看着我,低声吼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直了直身子,面向他退回室内,关上门的一瞬间送了他三个字,“没必要!”
四夫人和五夫人的动作比我想的要快得多。
隔天明珠的燕窝就被人动了手脚——落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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