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再向再依依提问,埃吉尔不认为自己有权利代替她回答,所以保持沉默。
再依依将自己的脑袋从埃吉尔肩膀上退开一些,侧脸斜视谢南城,不甚在意地笑笑:“将来会是什么情况,谁能说得清,我只要明白自己此刻的想法就已经足够。”顿了顿,再开口,嗓音清越婉转,“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被家人以外的人无条件信任宠爱的滋味,至少现在,我很幸福。”
谢南城嗤之以鼻:“依依,我原本以为你这些年在外面,积攒了些见识,有所成长,结果居然为这么点伪装出来的蝇头小利迷失自我,真是可怜。”
再依依不以为然地笑笑:“哪怕是伪装,至少是用了心的,总比没心没肺,一味伤害要好得多。”
这话直戳谢南城的心窝子,叫他怒不可遏,口不择言:“你是东郭先生么?为了一头中山狼,什么混事都干得出?所以刚刚也是为了和野男人狼狈为奸,所以故意伤我命根,好狠的女人,我今天就给你句痛快话,只要你们两个不把我祸害死,你再依依这辈子,就得老老实实做我谢南城的女人。”
火药味十足的档口,却有个不看场合的家伙跳出来耍宝,就见安泽宇在听完谢南城的话之后,横插一脚挤进三人之间,在谢南城身前半蹲下来,歪着脑袋盯住谢南城的不可描述部位。
众人被他搞的一愣,谢南城更是感觉尴尬:“你小子搞什么?”
安泽宇做出老学究捋胡子的表情和动作,左胳膊搭在膝头,右手撸着不存在的山羊胡:“时至今日,老夫终于研究明白,却原来我等遭遇诅咒,无论是谁妄想享用‘霸王餐’,便要做好从今往后不能人道的准备。”
谢南城不耐烦地伸手扒拉安泽宇:“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在处理正事,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被谢南城推得坐在地上的安泽宇,仰头蔑视谢南城,咂咂嘴:“切,我说诚哥,你家偷嘴不成反被惊吓的小弟,接着又遭遇毁灭性打击,雄风还在么?”
谢南城气青了的俊脸瞬间转红:“三个数,从我眼前滚开,一、二……”
被安泽宇尖声尖气地打断:“诚哥你看你,男子汉大丈夫,忠言都听不了,真是小气——遥想当年,袁绍几十万大军pk曹操几万兵马,本是稳操胜券的一战,却以惨败收场,究其原因,还不是刚愎自用,听不进忠言?”
谢南城太阳穴的青筋开始蹦蹦跳跳。
安泽宇还在继续:“所以呢,兄弟为了你好,要把丑话说在前头才对,你说你当真要是‘不中用’了,还死乞白赖耗着人家好闺女,这样不好,实在太自私了,你说两口子到了晚上,关上门闭了灯,干躺着多没意思,可要是搞事,你又不行,当然,现在市面上种类繁多的工具也不是不能借助一下,可到底比不上真刀实枪有趣不是?所以呢,看在我们是从穿开裆裤一起撒尿和泥玩成长起来的交情,我愿意为你两肋插刀,有需要的时候,本少爷可以牺牲小我,代你入洞房。”啪啪拍胸脯,“咱哥俩同样是货真价实原装国产货,比埃吉尔那款混种洋鬼子好多了,对吧!”
越说越下道,在谢南城爆发之前,安泽宇被他母老虎的亲妈薅着耳朵拽走了,避免一场混战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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