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大唐还是大秦,太妃的立废都需要举行仪式,下玉册,册封太妃的时候都颁赐特制的朝服和珊瑚朝珠,因此现在不过是口头上一说,接下来才会有大殿。
静贵太妃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谢了恩典。
虽然缓和了一下,不过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尴尬。无奈之下,只好频频举杯。
不得不说,酒一入肚,歌舞上来,气氛顿时微妙了起来。
舞女们鱼贯而出,皆是上等的好姿色。东娘饶有兴致的观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累了,借口自己在不方面,嘱咐龙枊翔留下,便离开了。
她走之后,场间果然热闹了一起来。舞女们媚眼如丝,身姿婉转,澄妆影于歌扇,散衣香于舞风,拭珠沥于罗袂,传金翠杯于素手。
便是柳相,也瞧的津津有味。
大王爷更是在醉酒之下,与舞女一同歌舞,唐人开放,不觉有辱斯文,反倒叫好。秦人虽然觉得不妥,但不过多半都有些微醺,倒也不觉得碍眼,相互敬酒好不快哉。
倒是龙枊翔惦记着东娘,虽然与人同饮,但心思却不在场间。
他坐了一会儿,便起身来开了。
时候也不早了,两位陛下都走了个干净,如何还有人在,自然是都自顾自的离开。
大王爷舍不得那美人,还闹着要带走,惹出来了一些笑话。
好在他郁郁不得志许久,用风流无度来排解寂寞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样的做派,也让东娘安心,其余的大臣只当做看一个热闹,否则明日一本子,准有参奏他的。
外边离开的路上,布满了蜡烛,将地上照的明亮,天空之中不断有烟花升起落下。纵然是黑夜,天与地也是同样的耀眼,让人挪不开眼睛。
那些蜡烛从天刚刚黑,便已经点燃了,现在燃烧的过半,不断有守着的侍从前来替换,一路上都是蜡烛,燃烧的都是银两。
这个时候,蜡烛还没那么普遍,很贵,寻常人家用的都是灯油。可以说,这些蜡烛都是在烧钱。
程尚书看了,越发不喜,声音不高不低道:“陛下怎么也学了些奢侈无度的做派?”
他说这话,也无人应声,多半都是瞧着,或者私下笑笑。
谁不知,他有个外孙在宫里,原本也是身份尊贵,纵然有太子在,也不怕。可偏偏这太子回来了一个身份尊贵的母亲,纵然有什么心思也熄灭了。
程尚书一见没人理会,越发的不高兴,袖子一甩,大步离开。
外边的种种,已经回了宫廷的东娘还是知道,但是她对这些不是很敢兴趣,因为龙枊翔似乎有些喝醉了,一个劲的缠着自己亲亲抱抱。
东娘瞧着他的样子,似笑非笑:“我叫人煮了醒酒汤,陛下快点喝了吧。”
龙枊翔神色迷离,脸上透着红晕,微微一笑,硬汉的眉梢有些风情在里面:“我醉人,不醉酒,醒酒汤没用。”
说着,用力一拉,东娘一下子趴在他的身上,无奈的笑了笑:“玩火可是会自焚的。”
“我现在就已经差不多了。”龙枊翔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丝的呻吟,眼中全是欲火。
东娘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圈,漫不经心的说:“现在好没好?”
他疼的龇牙咧嘴,哪里还有空装醉,满是委屈的说道:“你有了孩子,都不疼我了。”
“撒娇也没用。”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哝,你盼了许久的孩子。”
他磨牙,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仔细的想了想,将手覆盖在她的肚子上,严肃的说道:“咱们生这一个得了。”
“不,我改注意了,多生两个多好,膝下子孙满堂。”东娘笑盈盈的唱着反调。
龙枊翔在她嘴唇上亲了亲,然后眨了眨眼睛。
东娘瞧着他故作可爱的样子,哈哈一笑,手摸着他的脸蛋,有些嫌弃道:“都三十岁的人了,还装嫩。”
“二十九好么!”龙枊翔不满的纠正着,他把东娘抱在怀里,从后面搂住她并且握住双手,轻声说道:“我最后悔的,莫过于你入宫那一年,我没有第一时间和你认识。”
东娘想了想,便是认识也不是自己啊。她翻了个白眼,说道:“那一年我才十三岁,你岂不是禽兽。”
“我只大了你一岁,这么说来,你也是禽兽,你玷污我。”龙枊翔反击道。
东娘在他腿上用力的掐了一下,他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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