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但就算是魔。

他也是好的魔，不是那些杀人不眨眼，无心无肺的魔头。

“相信你自己，同样你也可以改变你自己的。”浅莫言说道。

她希望他能相信自己，而不是和她一样不相信命运。

有时候命运真的很神奇。

“算了，我还是不相信了，因为我就是梦本身不是吗？”梦魇的话多多少少有无奈存在。

或许梦的本身无法实现梦。

他可以制造出别人内心所期待的，所希望的，而他自己呢?显然是不能。

所以他是让人惋惜的。

同样浅莫言也觉得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的存在，多多少少不能随遇而安吧。

“是吧。”浅莫言回答他的话。

“你和我不一样，你有人护着，而你的使命让人感觉很厉害。”梦魇看到了她的本身和前世。

梦魇能倾听她所带到梦境里的东西。

浅莫言似乎感觉到他的无奈：“那你呢？你的使命在哪里？”

“我的使命不就是自己？”梦魇说道。

“你自己？”

“是啊，我自己，我是梦魇，便是给六界之人带去梦境，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梦魇说得很对。

他所带去的正是梦的所在，无论是好还是坏都是梦境。

而他之所以存在，都是因为梦的存在吧。

浅莫言看着他：“你很无奈吧？”

“有什么可以无奈的，人出生便注定了自己的一生，有些人不信命，要逆天改命。有些人相信命，不需要逆天改命。但是你必须要明白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无论是好还是不好，就已经注定了。”

梦魇的话让浅莫言无法认同，可是他却道出了很多事情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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