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半天也看明白了,想是自己误会她了,又见她穿着单薄,尤其是脚上那双鞋明明自己破旧了,却将一双新鞋拿出来给丫头穿。这样的主子哪里是心狠手辣体罚宫人的主子啊!这简直就是圣母白莲花呀!
“阿嚏!”一阵寒风吹来,阐白莲打了一个喷嚏。
皇上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解下自己的披风便为阐白莲披上。
阐白莲一愣,随即见到皇上忙又施礼。
此时的皇上哪里舍得,忙道:“外面风大,且到屋里说去吧。”
皇上将此次来意与阐白莲说了,并且解除了她的禁足,又命人赏赐了许多东西过来。
皇上道:“此次干系重大,不仅你要回去,琯儿也要回去,只是怕她那性子不依,但求你与朕一道去劝劝。”
且说阐诗琯今日练好了字,又被史臻祥抓去扎马步了,着实苦逼。便央求道:“咱们明天可不可以不练扎马步了?”
“可以。”
明想到史臻祥却是很快就答应了,答应之快竟然让阐诗琯有些不适应。“我……我是不是马步扎久了出现幻听了?”
史臻祥道:“你没有听错!明天的确不用你练了,你有更重要的任务。”
“就说嘛!”阐诗琯松了一口气,“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好心!说吧,又有什么任务?该不会是那个什么临境国的小公子到了吧?”
史臻祥道:“总算长点脑子了,的确,并且他们五天前就到了。”
“啊?”阐诗琯一愣,“都到这么久了吗?那他们怎么没直接请进宫啊?”
“他们表面是昨天到的,被你爹请回丞相府了,美名其曰安顿休息,明日才会进宫。”史臻祥道。
阐诗琯不悦,“别总我爹我爹的好吗?他是谁爹啊?我可没有这样的爹!”
“那恐怕不行!”史臻祥道。
“为何?我说他是他就是,我说他不是他就不是,怎的,你还想参和参和,他又不是你老丈人!”
阐诗琯一时心直口快就说了,可是说完她就尴尬了。
史臻祥邪邪一笑,“没看出来,你还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呢?”
“……”阐诗琯无语。
史臻祥道:“少在这里耍贫嘴!你也不想想他们既然五天前就到了,为何要要表现出是昨天到的样子?”
“他们想先了解一下太牮国的情况,然后出一难题为难我们?”阐诗琯疑惑道。
“这只是表面的,想知道他们五天前到了接触的人吗?”史臻祥道。
“谁?”阐诗琯已经被带入了进去。
“你爹!”
阐诗琯郁闷,能不能不说她爹,不过她很快就听出了其中的猫腻,“你是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史臻祥微微一笑。
阐诗琯就眼下形势分析了一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们该不会联合起来谋反吧?”
史臻祥道:“这就要靠你去发现了!”
“什么叫靠我发现啊?”阐诗琯不爽。
史臻祥又道:“今日是阐无庸的寿辰,将会在丞相府大摆筵席,今日早朝阐无庸向皇上提出了要求,要你和阐白莲一同回去给他祝寿。”
“呸!还要不要脸!”阐诗琯大骂。
“无论要不要,但你得回去!还要给你爹做八道菜表示孝心!”
“亏他也好意思说,我给他表孝心,他怎么不上天呢?”阐诗琯越发的不爽。
“他上不了天,只能下地狱,只要有证据,不用咱们收拾他,自然就有人收拾他了!”史臻祥冷冷地说。
“好,晚上我去,不就是八个菜吗?他不怕我毒死他,我就给他做!”阐诗琯嘟着嘴气呼呼地说,模样煞是可爱。
史臻祥忍不住想伸手在阐诗琯的脸捏捏,不过手刚一伸出来,就又被自己给克制去了,但手已经到了半空中。
阐诗琯诧异地看了他的手一眼,他将手又抬了起来,在阐诗琯的头上敲了一下,假装愠怒道:“你敢下毒一个试试?”
阐诗琯嘿嘿一笑,虽然史臻祥这一下是惩罚,可却轻飘飘的,好似怕弄疼自己一般。这哪里是惩罚呀,分明是宠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