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人怎么不说话了?”邓洵武追问。
“行!”陶节夫咬了咬牙,起身道:“那本官直接1些,根据军机处决断,大宋军国平章事曹......小相公令,本官全权处理对交趾事务,这里不需要你邓大人,广南东路区仍旧有许多事务,你回去打理吧!”
“本官拒绝。”邓洵武顿时摆手道,“陶大人好大的官威。本官是皇帝钦点、朝廷委任的广南东路通判,有核查反对的权利,在朝廷明确说法前,陶大人要求皇帝任命的地方主官离开这合理吗?”
陶节夫站在帅位上眯起眼睛道:“合理的。这是大宋最高军事机构的任命,从任命那天起,广南实行军管,所以我临机专断,现在解除你的通判权利,直到圣旨或者军管结束。”
“荒谬之极!”
邓洵武怒道:“本官只说两点:1,只有皇帝陛下可以解除我的职务。2,从来没有品级低的可以解除品级高的先例。”
顿了顿,邓洵武逼近1步质问道:“难道不是?”
“你……”陶节夫铁青着脸,快步走下来和邓洵武对视着。
“怎么,你也发现你自己理亏了,说不出来了吗?”邓洵武有恃无恐的样子。
“陶大人请回答本官?”邓洵武再道。
陶节夫脸如锅底,耐着性子深深的吸了1口气道:“邓洵武,现在是打仗,本帅没心思和你撕逼。我给你最后1个机会,回到你广南东路的老巢去待着,我承诺打赢交趾战役后少不了你的功劳?”
邓洵武摇头道:“我人老了,不需要那么多功劳。且我不信任你能打赢交趾战役,6万对2十万,我大宋禁军精锐被你断送,导致我广南东路南面边境无人可用,那么老夫不能不管。”
陶节夫的脸颊不禁微微抽搐了起来。
邓洵武嗤之以鼻的样子道:“少摆脸色给本官看,我邓洵武也带过兵,可不是被人吓大的,我堂堂邓家子弟,进士出身,自问也没有错误。你不就是投靠了曹晟吗,怎么,你难不成还敢杀了我?”
陶节夫黑着脸道:“我耐心是有限的,最后给你1个机会,你回不回去?”
邓洵武更是嗤之以鼻的摇头:“本官不会坏了朝廷体制,绝不接受你这种政治流氓的要挟……啊,啊,啊!”
此番他说不完陶节夫就出手了,1个3连击,把邓洵武打得鼻血喷发,
啪——
又是1个扫腿,老邓再也掌握不住平衡,仰面栽倒在地上。
“啊啊啊——”
跟着老邓翻来覆去的大叫,被陶节夫好似不小心又踩了1下。
这个帅帐中的人,简单说除了李赟1干文官外都是在战场冲杀的狠人,不太在意这种儒生的撕逼,觉得这根本就是小儿科。
1帮老干部不敢上前拉架,现在是神仙打架,他们若是随意上前,会被陶节夫当场击杀都有可能。
于是,大家就只有看着看着老邓“啊啊啊”的翻来覆去,喷出几两血来。
很快,陶节夫便结束了这场战斗,统治性完胜老邓。
邓洵武还是被打的很惨的,6十出头的人了,骨头都断了些,现在真不会动了。
面对这个局势,该怎么收场大家都不知道。
陶节夫却不在意的样子转身上坐,抬起茶水喝了1口又放下杯子道:“邓大人走路这么不小心,关键时刻在军中率那么惨成何体统?来啊!”
“在!”1个亲兵果断出列。
“邓大人忧国忧民,务必要保护好此国朝老栋梁,火速把他送去我大宋行政区广州城住院,找最好的大夫给他医治,医药费、特殊护理费、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念头不通达费,这些都算我的。如果他想上京去太医院也送他去,所有费用也算我的,就这样。我去,还是曹明睿的办法管用!实力决定1切!”
陶节夫说完后扔下了令箭。
卧槽。
邓洵武并没有昏死,还清醒着呢,现在肺都气炸了。可以他现在真的不会动了,感觉很伤,真要去治疗才行了,否则拖久了可不妙,万1留下什么严重后遗症是自己吃亏。
身体是自己的仇恨是陶节夫的,君子报仇十年不完,想定之后邓洵武大叫:“快走快走,带老夫去看病去,我人老了,不能拖。尽量离这个流氓远些。”
被人抬着出去的时候,老邓再道:“你个丧心病狂的强盗土匪,你给老夫等着,我必弹劾死你!”
“可以,你尽管去!说的好像老蔡在台上似的!”
留在账内的新军军官们很无语,愣想不到老陶有这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