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零九章 争夺乡下社区  重生的红小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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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去年,红党取消秘密党员身份,烧毁档案。()邓恩明才来找张家泉,张家泉已经成了博士。这段友谊,两个人还是很在意的。他们都没有想到去打听各自的秘密和生活。邓恩明有些依赖张家泉,毕竟红党是很孤独的事业。尤其是邓恩明这种宗教一样的革命精神,类似方志敏的清贫生活方式。但他的心灵还是孤寂的,需要有朋友来舒缓。但张家泉很是享受这种依赖。知道这个兄弟很孤寂,外地人,没有什么朋友,也就随着他;请他吃好的,让他跟着自己。当然现在不同以前了,各自都有了家庭。只是短暂的聚会,聊聊家常而已。强霖告诉他,自己和陈公博和张国涛等人都是朋友。果然,邓恩明对这些战友还是有记忆。他评价一番,说张国焘很张扬,有魄力,是主持人;国际来的荷兰人马林很有水平,也有经验。陈公博自由散漫,还带着漂亮的太太,他说就是来参加“party”聚会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这就是“党”的本意。他对其他几个人的评价也都很有意思。他自己和王尽美就是去凑数了,两个年轻的中学毕业的学生,理论和经验都不行。强霖问他,工作停下来之后怎么样?邓恩明说少奇他们都有安排,主要是职业工人担任工会领导,同志们偶尔去办个夜校。少奇说我们的事业还没有停,只是路线变了,要与资本家共生。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强霖赞同道,少奇的安排是正确的,关键是公开和职业工人领头,同志们讲课要公正,传递多方面的信息。最好是告诉他们国际工运的实践,你也知道五一劳动节不是红党的功劳,而是国际劳工组织的功劳,是美国工人组织的运动,不是马克思知道组织的,后期也没有转入暴力革命。邓恩明叹气说,就是乡下农民太辛苦了。本来自己是在乡下组织农民暴动的。现在乡下还是乡绅统治,少奇也没有时间去碰。现在他们走了,乡绅们又开始活跃了。强霖说:“农民们还是要想办法,除了暴动,政府还是帮助农民的。但不能等,农民们自己也要争取。”邓恩明说:“除了暴动,也难以改变农村的问题。乡绅有自己的武装,农民往往受欺负,无法主张自己的权利。”强霖说:“还是要团结起来,知道现在谁在农民这个社区里面做工作么?除了宗教和红党外,是否还有别的社团。”邓恩铭说:“本来就有很多帮会,什么红枪会,哥老会,三点会等等。还有道教组织。都是互助组织,也有变坏的社团。我原来也主要靠这些社团领袖召集农民。”凯茜问:“基督教怎么在乡下总受反对呢?我听说在城里也总是反对基督教,还抹黑我们基督教徒,说什么我们是父子间性生活紊乱等等下流的东西,这是谁在做。”邓恩明说:“编这些下流的东西,是那些无聊的文人;不过我们红党外围有个“非基督教同盟”社团,经常活动,与基督教组织有过辩论。”强霖并不在乎反基督教与否,反正基督教在哪个**国家都是经过被杀戮才行站稳脚跟的。传教士的危险很大,他们很清楚,与邓恩明的诗很是类似,死了有“福”。强霖关心的是乡下农民的智力开发是谁来主导。他说:“农民们的利益总是受那些社团领袖之类的人主导是走不上正路的,最好还是你们下去,或者配合基督教会的工作。”邓恩明说:“两个问题要解决,一个是经费问题,苏联经费没有了;一个是告诉农民什么的问题。”强霖说:“最好是通过基督教会,她们有经费,但人员少;还有通过乡村教育运动,这个政府组织的运动,实际上是没有长期效果,是外在的培训。”邓恩明想了一下说:“用基督教青年会的名义,我们是可以参加的。我希望能够有些张大哥这样宗教外围的人来讲一些基本道理,比如人权了,文明了,卫生了。这样后期基督教的核心教育才能跟进。”张家泉说道:“我也准备参加基督教青年会,带着学生跟着你们。既然老弟舍身喂虎,我也不能看着。看来我原来的治病救人路线是窄了。”强霖说:“你们一期只有20多个博士毕业,总共也没有几期,淘汰率太高了。人少,还要动员一些人。”凯茜说:“这事情还是得政府动员,用乡村建设的名义,请基督教青年会去执行就是了。”邓恩明说,“这事我与柳直荀商量吧,他主管着政府动员这块。我跟他很熟。只是目标怎么设定。”强霖说:“交朋友,长期农民的朋友,像基督徒那样,去长期照顾他们;我的校长就是长期的照顾我们的学校;具体到与乡绅争斗,最好的办法是用脚投票,你们把他们迁走;所以要与政府商量,是否能够找到新的工作,比如工业、建筑、拓荒等等。”邓恩明说:“迁走也是一个好办法,农民们为了孩子的教育,也是可能跟我们走的。”强霖最后说:“最激烈的办法,就是交农;这你们都有经验,只是不要伤人,还要政府出兵保护你们不被伤害。类似工人的罢工和游行。达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妥协。”邓恩明说:找不到合适的领导人。强霖说:“你们可以直接去领导,但是要公开的告诉农民这些方法的危险,和以后的处境;你们也一定要考虑乡绅的报复。所以要长期的关注他们,最后还可以离开。我们的目的就是农民的利益,我们没有任何自己的利益。”邓恩明表示知道了。大家就结束这个话题。然后就工业问题,强霖也做了了解。邓恩明是搞工运罢工出身,牺牲了很多工友,所以对工业有更深入的体会。他讲了大概的情况。山东的民生工厂,或者叫轻工食品工厂,在1906年就开始发展,经过20多年,已经很齐全了。但都是家族企业,像后世《大染坊》的情节,有面粉、纺纱、针织、印染,染料、火柴、肥皂、甚至西药都有生产;重工机械有几个兵工厂,小型机床厂,能够生产一些农业工具、衡量器具、铁工厂的加工设备等。交通运输,也有几十辆公共班车跑临近的城市;银行更是发达,有交通银行、山东银行、济南银行等官方银行,还有几十家私人银行可以汇兑。强霖分析一下,后世的几个济南国一厂、济南国四厂、青岛国一厂、一机床等原型企业差不多都出生了。后面就是打破家族模式发展成托拉斯的问题。他问道:让他们打破家族企业能够做到么?邓恩明对这个问题也感兴趣,因为他也想国营问题,毕竟是在苏联短时间呆过,听过列宁教导的人。他说:除非你让他破产,否则难以收购这些企业,他们视其为命根子,不仅是养家的,还是地位象征。强霖知道后世这些企业被军阀混战和日军都给收拾了。所以在37-49这个年代,没有太大的发展。邓恩明则希望能够通过兼并来照顾那些工友,这些老板他都熟悉,不过都是作为工会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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