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却在这个异常霸道的吻里感受到了一种穿越千年的悲凉永寂,她有些被感染,
丁香****过他的唇,试图安抚他,自己却被更为紧密的扣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放开,离歌起身离开。
流火跌坐在地上,拿起酒壶便往嘴里灌。
她疯了,彻底疯了,竟然会觉得在刚才的刹那间有几分心动。
小半壶酒都被她灌下肚,还没有来得及吃饭,便喝了这么多酒,胃里火辣辣的难受。
难受总比不清醒好,只有难受,她才能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晚上,再见之时,流火和离歌皆淡然,只是相对平静的看着对方。
“这里有一本摘花逐月,你拿去吧。我已经给你十年内力,你若再练不好那便是你自己的事情,以后也与我无关。明天我便离开,你若想学毒术就去找夕暮,成不成功看你自己的天赋。”离歌手中拿着一本书,放在桌面上。
他交待完这些,就看着流火,等她问,有什么不明白。
可惜,流火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哦。”
她也是时候和离歌分开了,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
“为师教你这么多,不打算回报一番?”离歌看着流火,眼底的淡漠收起了些许,多了几分暖意。
流火理所应当的反问:“为什么要谢?师父教徒弟,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可是,我就是想要报酬。”离歌明显猜到流火会这么说,唇边扬起笑意。
“你看我有什么,我能给你的就全都给你好了。”流火半真半假的说道,她有什么呢,自己也不知道。
“我要你。”离歌转过眸子,认真且无比坚定的看着流火。
流火惊异的“啊?”了一声,还没有做好准备,整个人就被带到了床上。
她身体下面是鸳鸯戏水的大红被子,满头青丝铺满了大红的被子,看上去倒像是有几分喜房的感觉。
她看着压在上面的离歌,睁大双眸,看着他摘掉面具,一张俊美且妖异的脸上掠上几点笑意,浮光掠影里的惊鸿一笑,撩人心,让人拒绝不了,无法拒绝。
“记得,我姓姬。”最后一个字淹没在深吻里,流火脑海中只余下一个念头,纪这么土的姓氏真的是离歌的。
他为什么要告诉她他姓纪,在这时候说这个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唇上的疼痛让她陡然回神,身上一凉,衣衫皆落地。
“我可以把你的表情理解为娇羞吗?”离歌看着流火绯红的脸蛋,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
“娇羞.”你妹啊。
还没有说完,就被离歌再度封住了嘴唇,胸前的曼珠沙华随之沉浮。
墙上浮现出两个剪影,叠在一起。
这是第一次的两个人在床上,之前都在冰窟,不是他受伤就是他虚弱。
流火在起伏中,不忘问:“你这一次之后会不会再度虚弱?”
“会。”离歌没有思考便给出了答案,只是动作却没有停。
“为什么.”为什么要搭上命也要这么的对她,难道是因为爱?
“想。”房间内温度不断升高,在一**的缠绵缱绻里度过。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白居易《花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