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呀,时某多日未曾遇过高手。”时永泰微微一笑,右手一按桌角,一较劲,只听见哗哗剥剥地响声传出,一张八角的酒桌趴了架。
“怎么样?还不至于完全吹牛吧?”时永泰傲视前方,冷冷地说。
酒店掌柜一步跃出柜台,将手一拱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冒犯先生,还乞海涵。”
“哈哈,何必多礼!”时永泰开朗一笑。
酒店掌柜将手一挥,优牙雅地作了个请的手势,将时永泰让进雅坐,入座后,酒店掌柜吩咐献茶。苦生依言端来两杯香茗,恭恭敬敬地送到时永泰面前。
茶是当是出名的云雾茶,清香中透出一缕苦当涩,苦涩中含有甘醇,热气腾腾的茶香四溢,使人神清气爽。
酒店老板呷了一口茶道:“茶真是一种好东西,不仅可以解毒消渴,还可以清心明目。”
时永泰微微一笑,接荐道:“茶乃草木精英,历代文人清客将其吟咏,许多绝世佳作应运而生,你我俗人自难道出此中妙处,不知李学柜的可是诗词妙手。”
“小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老初粗,诗词与我无缘,时先生于此定有独到见解。”
“时某与此一窍不通,更谈不止见解。”
“哈哈,过谦。似时先生这般人物,怎会不通诗词呢?当然,谦受益,满招损。”
“非时某谦虚,实时某不通。”
“苦生拜师一事,还乞先生三思,他本忠良独苗,落魄到此地步,我辈理应为忠良而思。李侍郎仅此一子,如果他步入江湖中,刀枪林中难保不失误。他如有个三长两短,我愧见族兄啊!”李掌柜郑重地说。
“男儿在世,何为生死计较。生死本是前缘注定。旨强者生存弱者亡。苦生如果长期守住抹布不放,终究难成大器,那时恐怕你真愧对令兄。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如果他就这样庸俗一生,还不如现在跟时某出去闯荡江湖。”
“先生有此美意,小可无法再说什么,苦生如果成功,我会记住你的好处。这里有纹银五十两,林作拜师礼品。”
“时某虽然贫穷,但还不至于以此谋生。我欲作收他为徒,是念其父乃当代大忠良,忠良之后不应该无所事事,应该学成文武艺,将来为国出力。”时永泰推开纹银,庄重地说。
“先生品德高尚,小人好生敬重。苦生之事,拜托先生。”李掌柜亲斟一杯清茶说,“以茶代酒,祝苦生早日成才。”
当既唤来苦生,郑重其事地拜师。早饭后,苦生陪时永泰去拜望赵先生。赵先生居住在一小山坳内,小山坳长满苍松翠柳,修竹亭亭,几十种名贵药材种满小园,数十根瓜藤爬上屋檐。
苦生推开微闭的门扉,迈步走进小院,院中数只大白鹅迈动绅士的步伐走动,忽见有人进来,引领长鸣,急急地奔跑过来,意欲啄人。苦生叫了一声,白鹅扑拍翅膀,嘎嘎怪叫着让开路,苦生一挥手,白鹅走开门,他同时时永穿过小院,走到一栋瓦房前停步。苦生伸右手在门扉轻叩,两轻一重,节凑分明。
“谁?”一个清脆的童音传出,紧接着门扉洞开,门后钻出一个园乎乎的小脑袋。
“清歌,先生在家吗?”苦生欢愉地问。
“在,这位是谁?”
“请!”小童微微一笑,将手一挥。
苦生在前,时永泰居中,三人一齐走进小屋,小童清歌扯开清脆的嗓子,大声道:“老爷,来客了!”
书屋内传来一个矍铄老人的嗓音:“请客人进来。”
苦生欢快地跳进房内,掀开倒垂的门帘,走到赵先生面前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站起庄重地说:“先生,我叔叔来看您了!”
“你叔叔?”赵先生大声说,“怎么不请他进来呢?走,我们去迎接!”
“哈哈,何必客气,时某不请自来!”时永泰打个响亮的哈哈,迈步走了进来:“先生真乃高人,居此清雅住所。”
“不敢,不敢!不知先生大驾光临,未能远迎,望乞恕罪。”赵先生将手一挥,指着一张太师椅道:“请坐。”
让坐献茶毕,赵先生开言道:“不知先生何处发财?”
“说不上,四海为家,萍踪浪迹,所向无定。近日在小徒处闲着,听他说及先生清雅俊逸,好生敬重,特叫小徒引荐,今日幸会,三生有幸。”
“彼此!彼此!”赵先生谦恭地一笑。
“先生博学多才,定识许多古玩陈墨,时某近得一物,人镂奇异文字,不知先生可识否?”时永泰移椅近前,虔诚求教。
“老朽山野新闲散之人,耕田种桑,莳菊养芍,闲睱也看几页书,写几个字,饱学却万万不敢当。”赵先生谦虚地说。
“谦受益,满招损!时某好生敬重。”
“不敢,不敢,先生不何事需要老朽帮忙?不妨直言道来。”赵先生诚恳地说。
时永泰从怀中掏出羊皮面具,恭敬地送到赵先生手中,赵先生接过面具,就着窗外射进来的日光看了一遍,讶然道:“这本是一种异族文字,据人传说始兴于渤海,中原人很少识得。老朽虽然知道它的出处,但是也无法认识,不知先生因何得到此物?据老朽臆测,此物定是一项秘密钥匙。如要揭开这个秘密,必须先识得此物上的奇异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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